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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染者(中)

    据点内,欢呼与喜悦的余音尚未消散,众人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后续工作中。墙壁上,临时挂起的地图被红笔圈出诸多地点,皆是潜在的变异体聚集区与物资储备之所,密密麻麻的标记犹如一张危机四伏的蛛网,将我们的命运与这片末世紧紧缠绕。我们深知,解药虽初显成效,但要彻底扭转乾坤,无异于逆水行舟,每一步都充满艰难险阻,恰似在黑暗的深渊中摸索攀爬,稍不留神,就会被无尽的绝望再度吞没。

    新加入的三个人也迅速融入各自分工。凯莉守在据点高处,狙击枪架于窗台,那修长的枪身仿若她延伸的手臂,与她融为一体。她身姿笔挺,如同一棵扎根于狂风中的苍松,目光透过瞄准镜,警惕巡视四周,寒风吹过,发丝肆意飞舞,却扰不乱她的专注,她仿若一尊冷峻雕像,守护着这片来之不易的“避风港”;大壮则忙着加固防御工事,扛起沉重砖石,吆喝着搬运物资,每一声吆喝都似在向末世宣告我们的不屈。他手臂青筋暴起,汗水浸湿衣衫,顺着肌肉的轮廓蜿蜒而下,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,溅起微小的泥花。每一次用力,砖石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,都为据点添一份稳固,仿佛在构筑一道抵御绝望的城墙;洛拉穿梭于众人之间,为伤者换药包扎,轻声安抚,眼神专注温柔,医疗包内工具碰撞声,成了这紧张氛围里一抹别样“音符”,那“叮叮当当”的轻响,在枪火与嘶吼的间隙,带来一丝微弱却珍贵的暖意。

    “别高兴太早,外头变异体不会善罢甘休,我们得加快行动,把解药送出去,扩大治愈范围。”瑞克队长眉头紧皱,手中铅笔在地图上重重戳点,戳痕深深刻入纸张,恰似我们此刻面临的困境已深深烙印在命运轨迹之上,目光坚毅却藏着忧虑,忧虑如乌云般笼罩他的眼眸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可这一路,怕是‘鬼门关’啊。”汤姆挠挠头,满脸愁容,望向窗外荒芜街道,那里黑烟依旧缭绕,残垣断壁像狰狞巨兽骨架,死寂中透着危险。断壁残垣在昏暗中影影绰绰,似蛰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,风穿梭其间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仿若冤魂的悲泣,为我们即将踏出的征程奏响不祥的序曲。

    正商讨间,我、瑞克、汤姆、凯莉、大壮组成外出小队,准备奔赴城区中心,听闻那有座科研中心,藏着关键设备,能助解药大规模生产,且或有更多变异体研究资料。临行前,洛拉塞给我一包医疗用品,叮嘱道:“千万小心,外面变数太多,有伤口第一时间处理。”她的眼神满是担忧,眉头轻皱,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,传递着温暖与牵挂,我点头致谢,深吸一口气,踏入那混沌乱世。

    刚出据点,狂风裹挟黄沙,如砂纸般抽打面庞,天空灰暗阴沉,太阳似被浓雾裹藏,仅透出微弱光晕,勉强照亮前路。那光晕在漫天沙尘中摇曳不定,仿若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,让本就昏暗的世界更添几分朦胧与死寂。沿途街道,汽车残骸堆积如山,焦黑外壳扭曲变形,玻璃碎渣散落,在脚下“嘎吱”作响,似是冤魂哭诉。有的汽车被焚烧得只剩框架,金属在高温下熔解变形,仿若狰狞的抽象雕塑;街边店铺门窗洞开,货物零乱散落,染血布帘在风中飘摇,像招魂幡,每一次摆动都撩拨着紧张的神经,引得人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行至一处广场,往日繁华不再,喷泉干涸,池底满是淤泥与白骨,白骨相互交错、堆叠,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惨白的光,阴森而刺目。中央雕像断裂倒塌,缺臂少头,宛如被亵渎的神祇,侧卧在淤泥之中,半身浸没,似在无声诉说着往昔荣耀的崩塌与如今的沉沦。突然,从地下通道涌出一群变异鼠,体型堪比猎犬,皮毛油亮且沾满秽物,秽物黏结成块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,眼睛血红如玛瑙,尖牙利齿闪寒光,“吱吱”尖叫着冲来,瞬间将我们包围。它们在地面涌动,似黑色的潮水,所经之处,尘土飞扬,刺鼻气味弥漫。

    “围成圈,别留死角!”瑞克队长嘶吼,举枪射击,子弹打在鼠身上,溅起血花,可鼠群毫无惧意,前赴后继。一只巨鼠跃起,直扑凯莉咽喉,速度之快,仿若黑色闪电,凯莉侧身,枪托砸下,鼠摔落,却又迅速反扑,龇牙咧嘴,唾液飞溅。大壮挥舞狼牙棒,“砰砰”几声,砸死数只,可鼠群疯狂扑咬,数量太多,他一时不慎被鼠群绊倒,陷入险境,无数鼠爪在他身上抓挠,衣衫瞬间破碎,皮肤上出现道道血痕。我见状,掏出喷火器,按下开关,火舌喷出,橘红色的火焰在灰暗世界里格外耀眼,鼠群遇火逃窜,焦糊味弥漫,留下一片狼藉与残尸,残尸在火焰余温中蜷缩、冒烟,散发着刺鼻的烤肉味与腐臭混合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这鬼地方,到处是夺命陷阱!”汤姆边喘气边抱怨,抹一把额头汗水,汗水混着灰尘,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泥污,眼神满是惊惶,眼球因恐惧而微微凸出,不停地扫视四周,生怕再有危险悄然逼近。

    继续前行,靠近科研中心时,见一废弃警局,想着或能寻些武器弹药补充。警局大门半掩,推开门,腐臭气息扑面而来,那气味似有形之物,直冲入鼻腔,令人几欲窒息,屋内昏暗,桌椅翻倒,文件散落一地,纸上字迹被血水、污渍浸染,模糊难辨,仿若被岁月与恐惧共同涂抹改写。墙上挂着几幅警员照片,人像皆被血污涂抹,面目狰狞,原本正义凛然的面容扭曲变形,在幽暗中仿若恶魔凝视,散发着诡异寒意。摸索中,忽听审讯室传来“咚咚”撞击声,似有人求救,声音沉闷,在空旷警局内回荡,带着几分绝望与急切。

    “里面有人?”我低声问,众人警觉靠近,瑞克队长打头,举枪瞄准,脚步轻缓却沉稳,每一步都踏在紧张的弦上,稍有差池,便会引爆未知的危险。门开瞬间,一只人形变异体冲出,周身肌肉块状隆起,皮肤呈青黑色,布满鳞片,鳞片在微光下闪烁着冷硬光泽,双手化为巨钳,“咔嚓”作响,嘶吼着攻击,声音震得屋内灰尘簌簌落下。它力量惊人,一拳砸飞桌椅,桌椅在空中解体,碎片四散,冲向瑞克,瑞克躲闪,开枪回击,子弹打在鳞片上,仅擦出火花,火星四溅,在黑暗中短暂闪烁后熄灭。大壮从侧方用狼牙棒勾住它腿部,使其身形一歪,凯莉趁机瞄准其脖颈射击,几枪后,变异体倒地,抽搐几下不动了,可我们心有余悸,望着这警局内的一片狼藉,心中满是后怕,这警局竟成“怪物窝”,每一处阴影、每一个角落,都似隐藏着致命威胁,随时可能再度伸出獠牙。

    进入科研中心,大厅空旷阴森,吊灯摇摇欲坠,灯链生锈断裂,仅靠几根细丝勉强维系,灯泡忽明忽灭,仿若鬼火闪烁。地板瓷砖破碎,裂缝中长出诡异紫菇,紫菇伞盖微微颤动,散发微光,似鬼火闪烁,幽光映照下,大厅更显神秘莫测,如置身于冥界殿堂。四周办公室门紧闭,玻璃上倒映着我们紧张身影,模糊且扭曲,似被黑暗力量拉扯变形,如置身噩梦迷宫,每一步前行,都不知会踏入怎样的恐怖陷阱。

    “设备应该在地下室,动作快。”瑞克队长催促,众人走向楼梯,楼梯扶手锈迹斑斑,一摸一手红锈,似干涸血迹,手指触碰上去,簌簌掉落铁锈粉末,仿若触碰到岁月尘封的伤痛与恐惧。刚下几步,灯光忽闪,“滋滋”作响后熄灭,黑暗笼罩,只剩应急灯幽光,幽光惨淡,将我们的身影拉长、扭曲,投映在墙壁上,形如鬼魅。此时,头顶传来“簌簌”声,像有人爬行,又似蝙蝠振翅,声音由远及近,愈发密集,在封闭楼梯间内回荡,仿若千军万马奔腾而来,令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小心头顶!”汤姆大喊,话落,几只变异蝙蝠俯冲而下,翼展超一米,翅膀扇动,掀起腐臭之风,尖嘴似针,唾液滴落,唾液落地,腐蚀地面,冒出缕缕青烟,刺鼻气味瞬间弥漫。凯莉举枪射击,蝙蝠灵活躲闪,在枪火间穿梭自如,大壮挥舞狼牙棒驱赶,却不慎被蝙蝠抓伤手臂,鲜血渗出,殷红血液顺着手臂缓缓流淌,滴落在楼梯上,在幽光中格外醒目。我打开手电筒,强光晃向蝙蝠,蝙蝠似惧光,飞回暗处,隐没在黑暗之中,可那“簌簌”声依旧隐隐传来,仿佛在暗处窥视,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地下室弥漫刺鼻化学药剂味,刺鼻得让人几欲流泪、咳嗽不止,每一次呼吸都似在吞咽火焰,鼻腔、喉咙仿若被烈火灼烧。一排排实验柜林立,玻璃柜门破碎,里面试管、培养皿散落,液体流淌,腐蚀出沟槽,沟槽内液体冒着气泡,气泡破裂,发出细微“噼里啪啦”声响,似恶魔的低吟。我们正寻找设备,角落阴影处缓缓走出一女子,身着白大褂,头发凌乱,发丝纠结缠绕,面容憔悴却透着熟悉,竟是曾在“曙光联盟”共事、失联已久的研究员艾丽。

    “艾丽,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惊喜又疑惑,上前几步,脚步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,以为在这末世之中寻得旧友,是命运难得的眷顾。

    “我被困这儿好久,研究解药,快成功了,可总有变异体捣乱。”她声音沙哑,喉咙因长期处于这恶劣环境、缺乏水分与呼喊求救而干裂粗糙,眼神疲惫却透着狂热,那狂热似燃烧的炭火,在眼眸深处灼灼跳跃,“快,帮我把那台基因分析仪拿过来,就在那边柜子后。”

    我们依言帮忙,搬运时,艾丽悄然靠近瑞克,手中匕首一闪,刺向瑞克后背,瑞克察觉,侧身躲开,匕首划破衣服,布料撕裂声在寂静地下室格外刺耳。“你干什么!”众人惊怒,举枪对准艾丽,枪口齐刷刷指向她,气氛瞬间剑拔弩张,紧张得能点燃空气。

    “哼,你们以为解药能拯救世界?这是自然选择,变异体才是未来主宰,我要助它们统治,你们别碍事!”艾丽癫狂大笑,面容扭曲,嘴角咧到耳根,露出森然牙齿,背后涌出一群小型变异昆虫,嗡嗡飞向我们,昆虫外壳坚硬,闪烁着金属光泽,叮咬一口,剧痛钻心,皮肤瞬间红肿,仿若被注入毒液的肿胀气球。

    “开火,别留情!”瑞克队长下令,子弹扫向昆虫与艾丽,艾丽躲进柜子后,柜子被打得木屑纷飞,她继续指挥昆虫攻击,昆虫如黑色雨点般扑来,攻势汹涌。凯莉瞄准昆虫群,精准射击,子弹穿过虫群,留下一道道轨迹,大壮用狼牙棒砸向地面昆虫,狼牙棒所到之处,昆虫被砸扁、碾碎,汁液飞溅,汤姆帮我护住设备,我则寻找对抗昆虫之法,心急如焚,目光在地下室四处搜寻,发现角落有瓶杀虫剂,抓起喷洒,白色喷雾弥漫,昆虫纷纷坠落,似被击落的黑色雨滴,在地面堆积,艾丽见势不妙,逃窜而去,身影消失在黑暗深处,只留下一串杂乱的脚步声,在空旷地下室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带着设备与满心狐疑,我们返回据点。据点内众人围坐,听我们讲述经历,皆面面相觑,震惊不已,嘴巴微张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此时,洛拉检查大壮伤口,皱眉道:“这伤口不对劲,似有感染迹象,得密切观察。”果不其然,几小时后,大壮身体发热,皮肤泛红,肌肉微微抽搐,似要变异,被绑缚于床,痛苦呻吟,床板被他的挣扎晃动得“嘎吱”作响,汗水浸湿床单,他双眼布满血丝,眼神中既有痛苦,又有对未知变异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难道艾丽那匕首有毒,故意害大壮?”我咬牙切齿,满心愤怒与懊悔,双手紧握拳头,指甲嵌入掌心,留下深深月牙痕,痛恨自己当时的疏忽,让大壮陷入险境。

    “先别慌,研究下这感染机制,或许能逆向找到应对办法,把解药再优化。”亨利冷静分析,与玛雅埋头检测大壮血液样本,实验室里仪器嗡嗡作响,各种试剂在试管中混合、反应,他们神情专注,眉头紧锁,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,试图在微观世界里找到破解危机的密码。

    深夜,据点外传来细微动静,似有人低语,又似脚步拖沓,声音在寂静夜里仿若幽灵游荡,隐隐约约,若有若无。守夜人警觉查看,惊见艾丽竟带着一群变异体悄然逼近,企图突袭据点、销毁解药。警报拉响,瞬间,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,据点内众人从睡梦中惊醒,慌乱穿衣、拿枪,心跳如雷,紧张氛围如一张无形大网,瞬间收紧,将所有人笼罩其中。凯莉占据高处,狙击枪发威,枪枪致命,每一声枪响,都伴随着一道火光,划破黑暗,击中变异体,变异体应声倒地;汤姆、我等依托防御工事射击,子弹如雨般倾泻而出,防御工事被震得瑟瑟发抖,砖石粉末簌簌落下;洛拉在后方照顾伤员,传递弹药,身影匆忙,脚步急促,医疗包在她腰间晃动,碰撞出紧张节奏。变异体疯狂进攻,攻势如潮,有的攀爬围墙,有的冲撞大门,围墙砖石松动,大门摇摇欲坠,据点岌岌可危,仿若惊涛骇浪中的孤舟,随时可能倾覆。

    关键时刻,亨利举着改良后解药冲来,喊道:“试试新解药,给部分变异体注射!”我们挑几只弱变异体注射,片刻,它们停止攻击,身体颤抖,恢复人形,脸上满是迷茫与解脱后的疲惫,帮着抵御同类,局势逆转。艾丽见状,想逃,被我追上制伏,我一把抓住她衣领,将她狠狠摔在地上,地面尘土飞扬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执迷不悟?”我怒问,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双眼瞪视她,似要将她看穿。

    “世界已毁,常规路走不通,变异是重生,我要当新秩序缔造者!”艾丽仍嘴硬,眼神却现一丝慌乱,目光闪躲,不敢与我直视,妄图在言语间找回底气,可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内心的恐惧与心虚。

    经此一役,据点虽守住,却伤痕累累,围墙多处破损,防御工事千疮百孔,地面满是弹壳、血迹与变异体残肢,混合成一幅惨烈画面。我们明白,乱世暗影未消,矛盾与危险交织,前路如布满暗礁的险途,但有希望曙光,就不能放弃,哪怕逆风行船,也要驶向安宁彼岸,去修复这破碎世界,让光明重回大地,解开变异谜团,救赎万千生灵。我们拖着疲惫身躯,着手清理据点、救治伤员、优化解药,为下一次未知挑战积蓄力量,在黑暗中执着探寻那一丝破局之光。

    晨曦艰难地穿透浓厚云层,洒在据点那残破不堪的外墙,映照出昨夜恶战后的惨烈景象。砖石碎落一地,防御工事仿若被巨兽撕扯过,歪扭变形,弹坑与血迹交织,诉说着生死瞬间的挣扎。众人虽满脸疲惫,却无暇歇息,围聚在一张斑驳桌子旁,地图上新增的标记,是周边愈发猖獗的变异体活动区,像一张张血盆大口,威胁着这脆弱“避风港”。纸张因反复摩挲、标记,边角已然卷曲,褶皱里还嵌着细微尘土,那是往昔战斗扬起、又在此刻见证紧张谋划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昨夜艾丽那疯子虽被制伏,可她话里有话,怕是背后藏着更大阴谋,咱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瑞克队长眉头紧锁,指关节叩击桌面,“叩叩”声沉稳又急促,目光扫过众人,透着坚毅与决然,眼眸中血丝未退,却燃着炽热斗志,恰似困兽犹斗,绝不向这末世低头。

    “队长,外面世界乱成一锅粥,物资匮乏,变异体神出鬼没,咱们咋应对?”汤姆挠挠头,眼神满是忧虑,望向据点外荒芜街道,那里黑烟依旧弥漫,废墟中似有无数双眼睛窥视。风卷着沙尘,在断壁残垣间穿梭,发出“呜呜”低鸣,恰似冤魂悲歌,为这末日添一抹凄惶底色。

    这时,三个新人走进据点,打破短暂沉默。身材瘦削、动作敏捷的侦察员林恩,目光如电,透着机警,轻咳一声道:“我在周边摸爬多日,知晓变异体习性,能提前探清危险。”紧接着,身形矫健、沉默寡言的猎手利奥,背着一把强弩,弦紧绷,身旁箭筒装满利箭,箭头寒光闪烁,微微点头示意,其身形沉稳,如蓄势待发猎豹,静候猎杀指令。最后是个沉稳内敛、经验丰富的老电工迈尔斯,手提工具箱,拍了拍箱身说:“电路、机械故障我能修,据点设施维护包在我身上。”箱身铁皮斑驳,却被擦拭得干净整洁,工具摆放有序,足见其严谨。

    “欢迎,正缺你们这般能手。”瑞克队长起身,握手寒暄,旋即指向地图,“今趟任务艰巨,得去旧城区电厂,恢复供电,有了电,解药生产、据点防御都能升级;还得打探艾丽同伙消息,斩草除根。”手指划过地图路线,那轨迹似命运丝线,牵系着未知与危机,众人目光跟随,神色凝重,心忧前路。

    我、瑞克、汤姆、林恩、利奥组队出发,临行前,洛拉细心叮嘱,递来医药包:“外面凶险,伤口别沾水,有异样速回。”她眼神满是关切,双手递包时,微微颤抖,似已预见诸多磨难。我接过,心头一暖,深吸口气,踏入乱世。

    踏出据点,狂风呼啸,裹挟着刺鼻焦糊味与腐臭气息,吹得人站立不稳,街边残败建筑似摇摇欲坠的巨兽,随时可能倾塌。墙壁剥落,裸露出腐朽木梁与生锈钢筋,仿若森森白骨;窗户洞开,黑洞洞的,像无数只绝望凝视的眼睛。沿途车辆七零八落,有的被焚烧得只剩框架,扭曲金属在阳光下反射着诡异冷光,车内座椅上还残留着疑似血迹的暗黑污渍,坐垫被抓挠得破烂不堪,棉花外翻,仿若遭受过非人的肆虐。车架在风沙侵蚀下,薄如蝉翼,稍用力便能戳破,车胎瘪塌,像被抽干生命力的皮囊,无助地卧在路边。

    行至一座断桥边,桥身断裂,半截悬于半空,河水浑浊如墨,翻涌着黑色泡沫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,河中漂着不明物体,或肿胀腐尸,或残碎变异体,随波逐流,相互碰撞,发出沉闷声响。腐尸肿胀得近乎透明,能瞧见内里脏器轮廓,残碎变异体肢体扭曲,鳞片、皮毛与血肉粘连,在黑浪中时隐时现。正寻过河之法,突然,从桥底蹿出数条变异水蛭,每条都有水桶粗细,体表黏滑,布满吸盘,头部有尖锐口器,“滋滋”作响,朝我们快速游来,身后拖出长长的浑浊水迹。水蛭游动掀起水花,溅在身上,冰冷刺骨且散发腥气,那股恶臭直钻鼻腔,令人几欲呕吐。

    “往后退,别被近身!”瑞克队长大喊,举枪射击,子弹打在水蛭身上,溅起黑绿色黏液,可水蛭皮糙肉厚,仅微微颤栗,速度不减。林恩敏捷侧身,掏出匕首,精准刺向水蛭口器,水蛭吃痛,疯狂甩动身体,险些将林恩卷入河中。林恩身形似燕,在水蛭攻击下左躲右闪,脚尖轻点河岸,借力腾挪。利奥搭弓射箭,利箭呼啸而出,射中水蛭眼部,水蛭痉挛抽搐,沉入水底,却搅起大片污泥,恶臭弥漫,众人掩鼻,心有余悸。污泥糊满鞋面,每走一步都“吧唧”作响,似沼泽泥潭,拖住脚步,河岸泥土受污水浸染,松软湿滑,一不留神便会失足滑落。

    过了桥,靠近旧城区,见一废弃火车站,想着站内或有可用物资、线索。迈入站台,昏暗阴森,天花板吊灯破碎,玻璃渣散落一地,在脚下“嘎吱”作响。玻璃渣尖锐如针,穿透鞋底,刺痛脚底,众人只能踮脚前行。墙壁爬满青苔与霉菌,湿漉漉的,似能攥出水来,水渍蜿蜒流下,勾勒出诡异图案,或似鬼脸,或像扭曲肢体,在幽暗中仿若活物蠕动。长椅东倒西歪,有的被劈开,木茬尖锐,上面挂着丝丝缕缕不明毛发,毛发纠结缠绕,散发淡淡腐臭,似沾染过死亡气息。候车室传来“簌簌”声,似有人在翻找东西,又似老鼠逃窜。

    “小心,里面怕是有‘东西’。”我压低声音提醒,众人警觉,缓缓靠近。门推开瞬间,一群变异乞丐模样的人冲出来,衣衫褴褛,周身皮肤溃烂,流着脓水,散发刺鼻腥味,头发纠结成缕,遮住大半面容,仅露出闪烁着幽光的眼睛,手脚扭曲变形,指甲又尖又长,嘶吼着扑来,手中还握着断裂棍棒、生锈铁片,当作武器。他们身上脓水飞溅,滴落在地,腐蚀出微小坑洼,青烟袅袅,刺鼻气味弥漫,皮肤溃烂处似有蛆虫翻滚,令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围成防御圈,别慌乱!”瑞克队长嘶吼,开枪射击,子弹击中变异乞丐,却见伤口迅速愈合,脓水四溢,仿若自愈“怪物”。汤姆用枪托抵挡攻击,被一乞丐划伤手臂,鲜血渗出,殷红血液在灰暗光线下格外醒目,顺着手腕流淌,滴在地面,洇出暗红血渍。利奥弩箭连发,射中乞丐要害,可乞丐们悍不畏死,前赴后继。林恩瞅准时机,绕到乞丐身后,绊倒几个,动作敏捷如猴,利用乞丐身形笨拙,轻巧周旋。我趁机用棍棒重击,一番苦战,才将这群“恶鬼”击退,众人衣衫破损,气喘吁吁,望着满是秽物与血迹的候车室,满心厌恶与惊恐。室内角落堆满垃圾,发霉食物、破旧衣物与粪便混合,臭气熏天,苍蝇嗡嗡乱飞,似黑色乌云,萦绕不散。

    离开火车站,往电厂方向疾行,天空愈发阴沉,似要压顶而来,铅灰色云层中不时闪过诡异蓝光,仿若末世天劫预兆。电厂大门紧闭,铁门上锈迹斑斑,缠绕着粗壮铁链,挂着大锁,旁边围墙有处缺口,可供进入。刚钻过缺口,电厂内弥漫着刺鼻化学药剂与机油混合味,大型发电机静默矗立,外表布满灰尘与油污,管道纵横交错,有的破裂,蒸汽“嘶嘶”喷出,烫人肌肤。蒸汽扑面而来,灼得面皮生疼,眼睛酸涩,视线模糊,只能摸索前行,脚下电缆如蟒蛇蜿蜒,稍不留意就会绊倒。电缆外皮磨损,铜丝裸露,漏电火花“滋滋”闪烁,暗藏致命危机。

    “设备应该在中控室,动作快,这地方不宜久留。”瑞克队长催促,众人摸索前行,脚下电缆如蟒蛇蜿蜒,稍不留意就会绊倒。突然,头顶通风管道传来沉重呼吸声,像巨人沉睡时的鼻息,由远及近,愈发清晰,紧接着,一只体型庞大的变异工人模样生物掉下来,身着破旧工装,头戴安全帽,可脸部扭曲变形,眼睛如灯笼,泛着橙黄光芒,嘴巴咧开,露出獠牙,双手化为巨型扳手,“咔嚓”作响,挥舞着攻击我们。它落地时,震得地面颤抖,灰尘扬起,迷住双眼,身形遮蔽光线,仿若黑夜降临。

    “开火,集中火力!”瑞克队长吼道,众人举枪射击,子弹打在变异工人身上,迸出火花,可它力量惊人,一扳手砸下,地面凹陷,石块飞溅,利奥躲闪不及,被石块击中腿部,摔倒在地,表情痛苦,额头冷汗直冒,牙关紧咬,腿部淤青红肿,鲜血从伤口渗出,浸染裤管。林恩快速爬上管道,吸引变异工人注意力,双手攀附管壁,如蜘蛛游走,敏捷轻盈。我和瑞克趁机绕到它身后,用棍棒猛击腿部关节,使其身形不稳,汤姆持续开枪,一番激战,变异工人轰然倒地,抽搐几下,不动了,可我们也精疲力竭,身上多有擦伤、撞伤。擦伤处皮开肉绽,鲜血凝结,与灰尘混合,结成血痂,撞伤部位青紫肿胀,一碰就疼。

    进入中控室,屋内布满灰尘,控制台积满污垢,屏幕破碎,闪着杂乱条纹。正找寻恢复供电开关与资料时,角落里传出细微哭声,似婴儿啼哭,又似女子哀怨抽泣,声音在寂静中控室回荡,揪人心弦。灰尘在微光中悬浮,似幽灵飘荡,每一丝动静都惊起一片“尘雾”。

    “谁?在那儿!”我大声喊道,端枪瞄准角落,心跳加速,紧张氛围如蛛网缠裹全身。只见阴影中缓缓走出一女子,面容苍白,身形瘦弱,眼神空洞,身着素白连衣裙,裙摆破损,沾着血迹,赤着脚,一步步走来,每一步都踏在紧张神经上,仿若踏碎寂静,周身散发着诡异寒气。她发丝凌乱,垂在脸侧,遮挡部分面容,更添神秘阴森。

    “救救我……我被困好久了……”女子声音虚弱,颤抖着伸手求救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儿?是电厂工人吗?”瑞克队长疑惑问道,却未放松警惕,枪口仍对准女子。

    女子未答,突然眼神一变,变得凶狠狰狞,张开嘴,吐出一条黑色长舌,舌尖分叉,如毒蛇信子,双手化为锋利爪子,嘶吼着扑向瑞克,速度之快,让人措手不及。好在瑞克反应迅速,侧身躲开,开枪回击,女子灵活躲闪,在中控室内穿梭,利用桌椅掩护,攻击众人。利奥忍着腿伤,搭弓射箭,箭射中女子肩部,女子吃痛,咆哮更甚,林恩冲上去,用匕首刺向女子腹部,一番搏斗,女子终被制伏,瘫倒在地,身体逐渐消散,化作一滩黑色黏液,黏液中似有不明虫卵蠕动,令人毛骨悚然。虫卵晶莹却透着诡异,似在孕育更可怖之物,黏液散发酸臭,腐蚀地面,滋滋作响,冒出缕缕青烟。

    带着搜集到的部分资料与忐忑心情,我们准备返回据点,行至半途,天色已黑,夜幕如墨浸染,仅有几点寒星在云层后微弱闪烁,四周死寂,唯闻风声呼啸与远处变异体嘶吼声交织。路过一处墓园,墓园大门敞开,墓碑断裂倒塌,墓志铭模糊难辨,墓坑被刨开,泥土翻涌,似有东西刚破土而出。墓碑残块散落,刻字被岁月与破坏磨平,只剩浅浅划痕,墓坑泥土松散,似被翻动多次,周围野草枯黄,倒伏在地,毫无生机。突然,从墓园深处涌出一群变异幽灵般的生物,身形虚幻,飘忽不定,似人形烟雾,眼睛闪烁着幽绿鬼火,发出“呜呜”声,飘向我们,所经之处,温度骤降,让人寒毛直竖。幽灵周身寒气逼人,触及皮肤,似有冰霜凝结,呼吸瞬间化作白雾,众人瑟瑟发抖,手脚冰凉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什么鬼东西?”汤姆惊恐喊道,声音颤抖,牙齿打颤。

    “别慌,用强光试试!”林恩喊道,我打开手电筒,强光照射,变异幽灵似惧光,身形扭曲,往后退去,可仍围绕在周边,伺机而动。利奥强弩射出火箭,火箭划过夜空,照亮黑暗,击中幽灵,幽灵燃烧起来,发出凄厉惨叫,在火光中化为灰烬,其余幽灵见状,四散逃窜,我们趁机加快脚步,逃离这“鬼域”。灰烬随风飘散,似黑色雪花,落在肩头,带着余温与焦臭,令人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回到据点,众人围聚,分享经历,面色凝重,深知乱世中危机重重,艾丽之事尚未了结,变异体威胁与日俱增,可我们不能退缩,每一次冒险获取的资料、每一滴改良的解药,都是希望火种,即便前路荆棘满布,被黑暗重重笼罩,也要以勇气为刃、希望为盾,在这末世废土中,杀出一条通往安宁与重生的血路,重建破碎世界,让光明再度普照大地。据点内灯火摇曳,映照着众人疲惫却坚定的面庞,地图上标记未消,预示着下一场战斗即将来临,武器在墙边排列,等待再次被握紧,去对抗未知命运。

    据点的夜,静谧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湖面,烛火在防风罩里瑟瑟发抖,映照着围坐众人疲惫且凝重的面庞。地图摊开于桌面,折痕处绒毛已被反复摩挲得秃平,标记如狰狞血斑,勾勒出周边愈发失控的变异版图,每一处线条都似在低吟危险的靠近。纸张因长久摩挲,边缘起了毛边,泛黄脆裂,仿佛不堪重负,随时可能破碎,就像众人此刻坚守的希望,在末世重压下岌岌可危。

    “电厂那遭,险象环生,可拿到的资料却残缺不全,艾丽背后势力仍像团迷雾,藏在暗处,伺机而动。”瑞克队长紧攥铅笔,戳着地图上电厂位置,铅芯“咔咔”欲断,眉头锁成死结,目光在众人脸上巡弋,似在找寻破局曙光,眼中血丝密布,那是日夜忧思与频繁战斗留下的痕迹,却遮不住眼底深处的决然与坚毅。

    “队长,咱不能这么被动挨打,得主动出击,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。”汤姆拳头砸掌心,满脸不甘,额前乱发被汗水黏贴,眼神却炽热如旧,透着股不服输劲头,手臂上青筋因用力而暴起,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,彰显着他内心的急切与愤慨。

    正商讨间,三个新人踏入,打破屋内凝重。身形高挑、眼神犀利的追踪者佐伊,背着特制探测仪,能嗅出变异体独特气息,她轻抖风衣,扬起微尘,嗓音冷冽:“闻着味儿来的,追踪鬼魅踪迹,我有手段。”风衣下摆随风飘动,衣褶间似藏着无尽秘密,腰间匕首柄闪烁寒光,彰显其干练与果敢。一旁壮硕如熊的前拳击手鲍尔,肌肉紧绷撑破衣衫,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,瓮声瓮气:“揍过的对手不少,变异杂碎,也不在话下,来凑个热闹。”他每一步走动,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,身上肌肉起伏,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,随时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。最后是文质彬彬、戴着眼镜的学者维克,抱着满是笔记的文件夹,推推镜框,沉稳开口:“研究变异生态久矣,理论上或能助一臂之力,寻其弱点。”镜片后的双目透着智慧光芒,文件夹里纸张泛黄,密密麻麻写满字迹,记录着他过往对变异现象的种种钻研与思考。

    “欢迎,都是好样的,咱正缺各路人马。”瑞克队长起身相迎,握手间传递力量,旋即指向城区边缘废旧生物实验室,“下趟,奔这儿,艾丽曾频繁出没,估摸藏着核心秘密,解药完善、制敌关键,许在里头。”手指划过地图路线,那轨迹似命运丝线,牵系着未知与危机,众人目光跟随,神色凝重,心忧前路,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,仿佛预感到此番行程将充满艰难险阻,却无人退缩,眼神中皆燃起斗志。

    我、瑞克、汤姆、佐伊、鲍尔、维克组队,踏入混沌外界。天光被阴霾吞尽,狂风裹挟沙砾,抽打脸颊,生疼如刀割,街边建筑残躯倾颓,似远古巨兽化石,窗洞仿若黑洞,吞噬希望,沿途尸骸横陈,腐朽味与血腥气胶着,熏人欲呕。风呼啸着穿过残垣断壁,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,地上尸骸早已面目全非,有的被啃噬得只剩白骨,白森森地散落着,有的还残余着腐肉,爬满蛆虫,在日光下扭动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,每走一步,都似踩在地狱边缘。

    至一荒废游乐园,大门锈烂,招牌漆面剥落,“欢乐”二字只剩残痕,恰似末世冷笑。园内设施七零八落,摩天轮停摆,轿厢悬于半空,随风晃荡,嘎吱作响,如濒死哀号;旋转木马漆面斑驳,木马断肢残臂,眼睛部位空洞,仿若诅咒瞪视。草丛高过人头,荒芜死寂,突然,“簌簌”声起,似有东西穿梭,佐伊警觉,探测仪“滴滴”狂叫,尖音刺耳鸣。仪器屏幕闪烁着诡异红光,指针疯狂摆动,似被某种强大且邪恶的力量牵引。

    “小心,有活物!”佐伊低喝,众人抽枪备战。瞬间,一群变异兔子蹦出,体型赛犬,耳朵尖长如刃,皮毛倒竖,呈诡异暗紫,红眼闪烁嗜血光,獠牙外露,“吱吱”嘶叫,蹬地跃起,攻势凌厉。它们行动敏捷,在草丛中穿梭跳跃,如紫色闪电,所过之处,草叶被踩踏得东倒西歪,泥土飞溅。

    “开火!”瑞克队长吼令,子弹如雨,兔子灵活闪躲,鲍尔挥拳砸去,“砰”一声,击飞一只,却被其利齿划伤手臂,鲜血迸流。“好家伙,够凶!”他咬牙骂道,不顾伤痛,再度迎击,拳风呼啸,每一拳挥出,都带着呼呼风声,肌肉紧绷,汗水顺着手臂滑落,滴在受伤处,引得一阵刺痛,却丝毫未减他的勇猛。汤姆边射击边喊:“这鬼东西咋恁难缠!”佐伊借草丛掩护,绕后突袭,匕首精准刺兔脖颈,兔子抽搐倒下,黏液淌地,腐蚀草叶,冒起青烟。黏液呈墨绿色,散发刺鼻酸臭,所到之处,草叶迅速枯萎变黑,地面被蚀出一个个小坑,滋滋作响。一番恶斗,才击退兔群,众人衣衫褴褛,心有余悸,衣服被扯破多处,挂着草叶与兔毛,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,神色疲惫却依旧警惕。

    穿过游乐园,临近实验室,见一废弃仓库,想着寻些防护装备。仓库门半敞,腐臭潮味扑面,昏暗内景,货架倒塌,货物散落,满是霉变纸盒、生锈工具。纸盒受潮变软,轻轻一碰便塌陷,里面物品滚落,多是些腐朽无用之物,生锈工具则布满红褐锈斑,稍一用力便会断裂。正翻找间,头顶传来沉重“咚咚”声,似巨人踱步,尘埃簌簌纷落,迷眼呛鼻。灰尘弥漫在空气中,如细密烟雾,让人视线模糊,呼吸不畅,忍不住咳嗽。

    “上面啥玩意儿?”我仰头喝问,举枪瞄准。未及反应,一只人形巨蛾破顶而下,翼展超三米,翅膀满是诡异眼斑,绒毛抖落,致皮肤过敏红肿,口器如吸管,滴着黏液,“嗡嗡”振翅,搅起腐臭风。它翅膀扇动时,带起强大气流,将周围小件物品吹得四处乱飞,眼斑仿若活物,死死盯着众人,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威压。

    “闪开!”维克惊呼,众人四散躲避。鲍尔合身扑上,双拳捣向巨蛾腹部,巨蛾扇翅反击,风力强劲,将他掀翻。瑞克开枪射击,子弹穿破蛾翅,巨蛾吃痛,疯狂俯冲,瞄准维克,维克慌乱逃窜,书本散落一地,佐伊见状,射出飞刀,钉入蛾眼,巨蛾坠落,扑腾挣扎,众人合力用工具砸死,残躯瘫地,黏液糊满鞋底,每走一步“吧唧”作响,恶心至极。黏液黏稠,扯着鞋底,似有千钧重,还散发着腐肉般的恶臭,让人胃里一阵翻腾,地面被黏液沾染,变得滑腻不堪,稍不留神就会滑倒。

    踏入实验室,阴森长廊灯光频闪,“滋滋”电流声伴脚步回响,墙壁渗水,滴答成“曲”,地面瓷砖开裂,裂缝有不明黏液流淌,似生物分泌物,滑腻且散发酸臭。两侧实验室门紧闭,玻璃模糊,映出身影扭曲,如噩梦投影。灯光闪烁间,阴影时长时短,变幻莫测,似有无数鬼魅隐匿其中,伺机而动,墙壁上的渗水蜿蜒而下,在地面汇聚成小水洼,倒映着昏黄灯光,仿若一只只诡异眼眸凝视着众人。

    “设备和资料应在尽头主控室,速进速出。”瑞克队长低语,众人小心推进。至一半,一实验室门“哐当”自启,涌出数只变异水母,周身透明却布满血丝,触手修长,带电“噼里啪啦”,在地面“滑行”,所到之处,金属物被电蚀,火花四溅。它们滑动时,身体如凝胶般波动,触手舞动,释放出蓝色电弧,滋滋作响,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,金属货架被电触之处,迅速变黑生锈,物品掉落一地。

    “别碰触手,保持距离!”佐伊提醒,众人边退边射,子弹遇水母,似泥牛入海,水母借触手吸附墙壁、天花板,灵活“游走”,围堵众人。鲍尔莽撞前冲,被触手缠缚,电流袭身,全身颤抖,头发直立,“救我!”他嘶吼,脸憋得通红,身体肌肉痉挛,牙关紧咬,试图挣脱却无能为力。汤姆急中生智,抓起一旁灭火器,猛喷泡沫,水母似惧泡沫,触手回缩,众人趁机拉扯鲍尔,继续前行。泡沫在空气中弥漫,遮挡视线,众人在白茫茫一片中摸索前进,脚下因泡沫与黏液混合,变得极为湿滑,几次险些摔倒。

    终至主控室,室内杂乱,文件飘飞,仪器闪烁乱码。维克正翻资料,角落冰柜“嗡嗡”剧响,柜门弹开,寒气涌出,伴随刺鼻化学味,一冷冻变异人破冰而出,肌肤青紫,覆满白霜,肌肉紧绷,青筋如蚯蚓蜿蜒,“吼”声震耳,扑向维克。它身上冰霜簌簌掉落,落地即化,每一步迈出,都震得地面颤抖,口中呼出白气,仿若来自极寒地狱的恶鬼,眼神冰冷而凶狠。

    “小心后面!”我大喊,维克惊惶转身,摔倒在地。瑞克开枪阻击,变异人不惧子弹,近身挥拳,力量惊人,掀翻桌椅,佐伊与我从侧夹击,用棍棒猛戳关节,鲍尔缓过劲,助拳围攻,一番苦斗,才将其制服,瘫倒后,身躯渐融,化一滩冰冷水渍,浸湿文件,字迹晕染难辨。水渍在文件上蔓延,纸张变得皱巴巴,墨水晕开,珍贵资料眼看就要毁于一旦,维克心疼地试图抢救,却只能无奈摇头,满脸惋惜。

    带着残碎资料返程,天色昏沉,似墨将倾,途经一废弃教堂,尖顶坍塌,彩色玻璃破碎,壁画剥落,圣人像断头残臂,宛如亵渎现场。教堂内长椅翻倒,祭坛坍塌,烛台倒地,蜡烛凝蜡如泪。彩色玻璃碎片散落一地,在昏暗中折射出诡异光芒,壁画剥落处,墙皮翘起,露出斑驳底色,圣人像残躯被灰尘覆盖,仿若在无声哭诉往昔荣耀的消逝。正欲绕开,忽闻圣歌,空灵却诡异,似从地府传来,众人头皮发麻,止步不前。歌声悠悠回荡,似男似女,音调忽高忽低,透着无尽哀怨与蛊惑,仿若要勾走众人魂魄。

    “谁在唱?这鬼地方咋会有歌声?”汤姆颤声问,声音在空旷教堂回响,更添惊悚,回音层层叠叠,似有无数怨灵重复着他的疑问,让人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“进去瞧瞧,怕是又有幺蛾子。”瑞克队长沉声道,举枪领头踏入。只见教堂地下室入口大开,幽光闪烁,歌声愈近,顺梯而下,地下室满是腐朽棺木,墙壁刻满神秘符文,中央石台上,艾丽身着黑袍,闭眼吟唱,周身环绕变异体,有似人形蝙蝠,有长蛇身人头怪,皆静立如侍,气氛诡异窒息。符文闪烁着幽绿光芒,似有神秘力量流动,棺木腐朽开裂,散发着陈旧腐朽气息,与变异体身上的腥臭味混合,熏得人几欲窒息。

    “艾丽,你又搞什么鬼?”我怒喝,举枪瞄准。

    艾丽睁眼,冷笑:“你们以为能阻止命运?这世界本就该重塑,变异是进化,我在唤醒新主宰!”言罢,指挥变异体攻击,瞬间,蝙蝠怪振翅扑来,尖啸刺耳,蛇身怪吐信游走,毒液飞溅。蝙蝠怪翅膀扇动,掀起黑色风暴,尖啸声震得人耳膜生疼,蛇身怪吐着信子,毒液落地,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孔洞,刺鼻气味弥漫。

    “开火,别留手!”瑞克队长吼令,众人陷入苦战,佐伊箭无虚发,射中蝙蝠怪要害;鲍尔拳风呼啸,击退蛇身怪;维克躲在角落,解读符文,找寻破绽。激战中,我发现艾丽吟唱似控变异体“开关”,冲鲍尔喊:“揍晕她,断了控制!”鲍尔会意,冲破怪群,挥拳直击艾丽,艾丽躲避不及,被击中太阳穴,晕厥倒地,变异体瞬间失控,乱作一团,众人趁机反击,剿灭大半,逃出教堂,身心俱疲却庆幸余生。逃出时,众人脚步踉跄,衣衫褴褛,身上多有擦伤、咬伤,血迹斑斑,脸色苍白,却因劫后余生而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 回据点,本以为暂得安宁,未料艾丽苏醒,挣脱禁锢,偷解药样本,留信“进化不可逆,我将开启新纪元,你们皆蝼蚁”,消失无影,据点警报骤响,众人惊怒交加。警报声尖锐刺耳,划破据点宁静,众人从睡梦中惊醒,慌乱穿衣拿枪,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懊悔,懊悔自己放松警惕,让艾丽有机可乘。

    “追,不能让她得逞!”瑞克队长红了眼,率队循迹而去。至一隐秘山谷,谷中雾气弥漫,怪石嶙峋,似迷宫,艾丽身影穿梭其间,引众人深入。雾气中,变异体突袭不断,有隐形飞虫,叮咬麻痹神经;有巨石怪,投掷石块,砸地轰鸣。雾气浓稠如牛奶,可视度极低,众人只能摸索前行,飞虫无声无息靠近,叮咬处瞬间红肿麻木,巨石怪投掷的石块呼啸而来,砸在身边,土石飞溅,险象环生。

    “分散找,堵住她!”瑞克队长下令,众人散开,我与佐伊一组,借探测仪追踪,在山谷深处寻到艾丽藏身处,山洞堆满实验器具、变异胚胎,恶臭熏天。艾丽正欲注射偷来解药,催化变异胚胎,妄图批量造“新物种”。山洞内阴暗潮湿,洞壁滴着水,实验器具杂乱摆放,多已生锈破损,变异胚胎泡在浑浊液体中,形态各异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我持枪喝止,艾丽却癫狂一笑:“晚了,新世界将生!”言毕,注入解药,胚胎蠕动,破壳声起,钻出畸形幼体,张牙舞爪扑来。佐伊速射飞刀,我火力压制,鲍尔赶来,拳脚并用,捣毁胚胎,瑞克队长制住艾丽,捆缚结实。畸形幼体皮肤黏滑,长着尖锐獠牙与利爪,身形扭曲,行动却极为敏捷,在山洞内乱窜,所到之处,物品被撞翻,器具破碎,液体流淌。

    “你这疯子,不会得逞!”瑞克队长怒斥,艾丽却眼神迷离,喃喃:“进化车轮已转,你们抗拒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归据点,囚艾丽,研究捕获幼体与新资料,维克惊喜发现幼体基因缺陷,可制更强效解药,逆转变异,众人重燃希望,日夜钻研,改良解药批量产出,开启周边治愈行动,逐区净化变异阴霾,用希望缝补破碎世界,虽前路漫漫,危机仍伏,但曙光已透云层,照亮重生征途,每一步前行,皆为夺回往昔安宁,重塑人类家园。据点内灯火通明,众人忙碌身影穿梭,脸上虽有疲惫,却洋溢着希望之光,仪器嗡嗡作响,解药在试管中闪烁晶莹,似在诉说着未来可期。

    据点外,狂风裹挟着末世的死寂,如千万怨灵哭号,将黄沙与残屑搅成滚滚浊浪,扑向那残垣断壁守护下的脆弱安宁。围墙之上,瞭望哨的身影在风沙中时隐时现,目光穿透朦胧,警惕着四周变幻莫测的危险,手中武器早已斑驳,却紧握如初,似握住生命最后的防线。

    “虽说改良解药有了,可艾丽那拨人还在暗处捣鬼,外面世界被他们搅得更乱,咱得连根拔起,还世界个清净。”瑞克队长站在据点中央,身影坚毅,声音穿透风声,在众人耳中回响,却难掩忧虑,眉间褶痕仿若岁月与危机镌刻的深壑,目光巡弋众人,满是期许与决然。

    “队长,咱这回咋布局?不能再让他们跑喽。”汤姆攥紧手中枪,枪身划痕累累,恰似他们走过的坎坷历程,眼神急切,望向队长,额头汗珠滚落,混着沙尘,在脸颊划出泥痕。

    话落,三位新人踏入据点,带来别样气息。首位是名叫瑟琳娜的通讯专家,身形轻盈,背着特制通讯背包,发丝束于脑后,干练利落,目光灵动:“我能截获、破解他们的信号,揪出隐匿巢穴。”一旁高大魁梧、皮肤黝黑的退役军人马克,步伐沉稳,背着大容量弹药箱,手中重机枪擦得锃亮,声若洪钟:“战场火力支援,我来扛,绝不手软!”最后是眼神深邃、寡言少语的神秘追踪者影,一袭黑衣融入暗影,腰间挂满奇异工具,只淡淡道:“追踪猎物,我有独门手段,再隐蔽的踪迹也逃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好样的,正愁缺你们这般能手!”瑞克队长迎上,握手间力量传递,旋即指向远方连绵山脉,“情报说,艾丽在那山腹旧军事基地搞鬼,藏着变异源与反制解药成果,咱这趟直捣黄龙,绝不能空手回。”手指所及,山脉在昏黄天幕下仿若巨兽蛰伏,峰峦隐于沙尘雾霾,神秘且凶险,众人目光追随,心潮随风声起伏,既忐忑又决绝。

    我、瑞克、汤姆、瑟琳娜、马克、影组队出发,踏入混沌尘世。天光被铅云吞尽,天地似蒙灰布,风刃割面,街边往昔繁华商厦倾颓,玻璃幕墙破碎,残片散落,映出扭曲身影,似鬼魅窥探;路面开裂,缝隙中野草疯长,却枯黄死寂,毫无生机,汽车残骸堆积,仿若钢铁坟冢,焦黑外壳与锈蚀车架,诉说曾经灾祸。

    行至城郊,见一废弃工厂,想着寻些防护装备与备用物资。工厂大门半掩,铰链“嘎吱”哀鸣,似濒死惨叫,门内腐臭潮味汹涌,昏暗空间堆满锈蚀机床、断裂链条,油污淌地,黏腻如沼泽,脚印深陷,举步维艰。头顶管道“滴答”漏水,打在头顶,冰冷刺骨,水滴混着油污,污黑一片,顺脖颈流淌。正翻找时,“簌簌”声从角落货架后传来,在空旷厂房回荡,惊人心神。

    “啥动静?”我警觉喝问,举枪瞄准,声音在金属间回响,嗡嗡震耳。未及反应,一群变异蟑螂涌出,体型堪比餐盘,外壳坚硬,泛着恶心油光,触角狂舞,腿部强劲,飞速爬行,“沙沙”声瞬间成潮,朝众人扑来。

    “开火,别让它们近身!”瑞克队长吼令,子弹如雨,打在蟑螂外壳,火星四溅,仅留浅浅凹痕,蟑螂无惧,前赴后继。马克重机枪咆哮,火舌喷吐,子弹倾泻,蟑螂群被冲散,却仍顽强围拢。瑟琳娜慌乱躲避,被蟑螂绊倒,惊声尖叫,一只蟑螂顺势爬上她腿,她拼命甩动,面色惨白。影速闪而至,匕首挥下,精准斩去蟑螂触角,蟑螂乱了方向,我和汤姆趁机用棍棒猛砸,砸烂几只,恶臭黏液溅出,刺鼻腐味弥漫,众人掩鼻,奋力击退蟑螂,心有余悸,衣衫破损,满是油污与黏液污渍。

    离厂前行,临近山脉,途径一荒废村落,屋舍破败,茅草屋顶被风卷走,泥墙坍塌,露出内里腐朽木梁,庭院荒草丛生,杂物散落,有破旧农具、残碎布偶,死寂沉沉。村口古井传来“咕咚”声,似重物落水,又似神秘吞咽,声声勾人。

    “井里怕是有东西,小心。”影低语,声音冷冽,透着警觉,身形隐于屋舍阴影,悄然靠近。众人围聚井口,探头张望,井水浑浊,墨绿幽深,看不清底,突然,水面炸开,一条变异蟒蛇蹿出,水缸粗细,鳞片如铁,泛着寒光,三角头狰狞,吐着信子,信子分叉,嘶嘶作响,黏液滴落,腐蚀井沿,青烟袅袅。

    “往后退!”瑞克队长呼喊,举枪射击,蟒蛇灵活甩头,子弹擦过,鳞片无损,它腰身一扭,冲向汤姆,汤姆躲闪不及,被蛇尾扫倒,摔入草丛,疼得闷哼。马克扛起机枪,瞄准蛇头扫射,蟒蛇受激,狂性大发,盘起身躯,欲将众人绞杀,瑟琳娜颤抖着手,从背包拿出信号干扰器,开启最大功率,蟒蛇似受干扰,动作稍缓,影瞅准时机,抛出特制绳索,套住蛇头,用力拉扯,我和瑞克趁机开枪,击中蟒蛇要害,蟒蛇瘫软,血水淌地,染红泥土,腥味刺鼻。

    入山小径,蜿蜒崎岖,两侧峭壁陡立,怪石嶙峋,仿若獠牙交错,山风呼啸,如鬼哭狼嚎,砂砾抽打,迷眼呛鼻。峭壁石缝间偶有枯树探出,枝干扭曲,似绝望挣扎手臂,天空被山峰切割,只剩窄窄一线,昏沉压抑。行至山腰,一山洞突兀现前,洞口黑黢黢,似巨兽大口,阴冷风息吹出,裹挟腐朽味,让人寒颤。

    “进去瞧瞧,没准是近道。”瑞克队长低语,打着手电,当先踏入,众人紧跟,洞内阴森,墙壁湿漉漉,滴答水音似幽咽哭泣,地面满是碎石,磕绊脚步,前行不远,洞顶“簌簌”声起,一群变异蝙蝠倾巢而下,翼展超米,眼睛血红,嘴尖牙利,吱吱尖叫,刺耳穿脑。

    “蹲下,防御!”瑞克队长喊,众人缩身,举枪反击,蝙蝠群穿梭枪火,灵活似鬼魅,马克火力压制,蝙蝠尸体坠落,砸在肩头,温热黏腻,瑟琳娜被蝙蝠抓伤脸颊,鲜血渗出,捂着脸,强忍疼痛,影飞身跳起,手中飞刀旋转,击落蝙蝠,我和汤姆用手电筒强光晃眼,蝙蝠惧光,盘旋几圈,退回洞顶暗处,众人喘着粗气,继续前行,心悬嗓子眼。

    穿出山洞,旧军事基地现于眼前,围墙高耸,铁丝网缠绕,却破损多处,大门紧闭,铁锁锈烂,旁边岗哨坍塌,砖石散落。基地内建筑陈旧,多有毁损,屋顶破洞,墙体弹痕累累,仿若历经战火炼狱,荒芜草地上,残破军车歪斜,轮胎瘪塌,武器零件散落,在风沙中沉默。

    “分散搜索,找到核心区,速战速决。”瑞克队长下令,众人散开,潜入基地。我与瑟琳娜一组,循信号踪迹,摸索前行,至一实验楼,楼内昏暗,走廊灯闪,“滋滋”电流声与脚步回音交织,两侧房门紧闭,玻璃模糊,映出诡异光影,似有东西蛰伏。

    正查看,一房间门“哐当”自启,涌出数只变异人猿,周身毛发倒竖,呈暗棕红色,肌肉隆起,手臂粗壮,手掌化为利爪,“吼吼”咆哮,声震楼宇,眼眸充血,透着疯狂野性,挥舞双臂,扑向我们,劲风呼啸,刮面生疼。

    “小心,它们力大无穷!”我喊着,开枪射击,子弹打在人猿身上,仅让其身形稍滞,瑟琳娜躲我身后,用通讯设备干扰,人猿似受影响,动作迟缓,我趁机近身,用棍棒戳其关节,人猿吃痛,反手挥爪,抓伤我手臂,鲜血飞溅,我咬牙忍痛,持续攻击,此时,影赶来支援,双刀如电,斩向人猿脖颈,人猿挣扎倒下,其余几只仍在猛攻,汤姆和马克闻声赶到,一番火力齐射与近战搏斗,才将人猿制服,众人伤痕累累,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至基地深处地下掩体,厚重铁门半掩,门缝透出幽光与刺鼻化学味,推开门,掩体大厅摆满实验仪器,中央台上,艾丽身着防护服,正操作仪器,周围一群护卫,皆是变异体强化人,身形高大,装备精良,眼神冷酷。

    “艾丽,你作恶到头了!”瑞克队长举枪怒喝,枪口对准艾丽,众人散开,呈包围之势。

    艾丽抬头,冷笑:“你们太天真,这是进化必然,我将铸就新世,你们不过螳臂当车。”言罢,指挥护卫攻击,护卫们举枪扫射,子弹如雨,变异体强化人动作敏捷,力量惊人,近身搏斗,拳脚生风,一拳砸下,地面凹陷,众人陷入苦战。马克重机枪轰鸣,压制火力,影穿梭敌阵,飞刀夺命,瑟琳娜干扰敌方通讯,使其配合混乱,我、瑞克与汤姆边射击边找破绽,近身用棍棒、匕首对抗。

    激战中,我发现护卫脖颈处有信号控制装置,喊:“攻击他们脖颈,破控制!”众人会意,集中火力与攻击脖颈处,护卫们纷纷失控,动作失调,艾丽见状,欲毁实验成果,冲向仪器台,瑞克眼疾手快,开枪击中艾丽腿部,她摔倒在地,被我和影制伏,捆缚结实,实验成果完好保存。

    “你这疯子,不会得逞!”瑞克队长怒斥,艾丽瘫倒,眼神空洞,喃喃:“大势不可逆……”

    归据点,借基地成果,完善解药,开启全面净化行动,治愈变异体,修复世界疮痍,据点渐成希望堡垒,人们走出恐惧阴霾,重建家园,虽往昔繁华难再,可曙光遍洒,山河重焕生机,街巷有了笑语,田野绽出绿意,历经磨难,终迎新生,往昔苦难化作铭刻,警示后人珍视安宁,守护这重生的世界。

    据点之中,曙光初透,新刷的白墙努力遮掩往昔战火的疮痍,可那丝丝缕缕的弹痕,依旧倔强地探出头来,诉说着曾经的惨烈。简易工坊内,叮叮当当的敲打声、嗡嗡作响的器械运转声,与人们压低嗓音的商讨声交织,却怎么也驱散不了那徘徊不散的阴霾。改良解药在实验室的架子上整齐排列,熠熠生辉,宛如重生世界的希望火种,然而艾丽残党的阴影,恰似墨云,随时可能将这点微光吞没。

    “都别掉以轻心,艾丽那伙余孽,就像藏在暗处的恶狼,正龇牙咧嘴,伺机而动。东郊那废旧炼油厂,情报显示有异常动静,八成是他们在憋坏招,咱必须主动出击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!”瑞克队长屹立在据点操场,身形如松,可紧皱的眉头、攥紧的拳头,泄露了他内心的紧绷,那目光仿若能穿透围墙,直直刺向危机四伏的远方,声音沉稳有力,却像洪钟鸣响在暴风雨前夕,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。

    “队长,咱不能再让他们折腾了,得赶紧把这隐患连根拔起!”汤姆心急如焚,一路小跑赶来,手中紧握着皱巴巴的情报纸条,纸条边缘被汗水浸湿,字迹晕染得有些模糊,却仍透出灼人的警示意味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溅在尘土中,眼神里满是急切与决然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,三位新人宛如神兵天降,踏入据点,为这场未知的战斗注入新的力量。侦察兵艾登,身形矫健敏捷如猎豹,背着高倍望远镜与红外探测仪,那仪器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光泽,仿佛是他洞察危机的“第三只眼”,他目光锐利,轻轻一跃而入,声若洪钟:“甭管敌人藏得多深、多隐蔽,只要有一丝动静,我都能给揪出来,盯梢追踪,我艾登绝不含糊!”一旁的机械师罗尔,身材壮实得像座小山,满脸憨厚朴实,推着装满各式器械的小车,扳手、螺丝刀相互碰撞,叮当作响,恰似奏响一曲战前的“武装序曲”,瓮声瓮气地开口:“武器装备、机械故障啥的,统统交给我,经我手一摆弄,保准都跟长了牙的猛虎似的,好使着呢!”最后现身的是黑客奈拉,她身形修长,一袭黑衣融入暗影,神情冷峻,指尖在随身平板上轻盈划动,屏幕光影闪烁,仿若神秘代码编织的魔法世界,冷冽出声:“网络空间就是我的战场,信号防线我来筑牢,还能顺着网线,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鼠辈,一个个都拽到明面上!”

    “欢迎各位!咱们正缺你们这些精兵强将,闲话不多说,目标东郊炼油厂,即刻出发,捣毁艾丽余党老巢,还世界一片安宁!”瑞克队长大步向前,一一握手,那掌心相贴间,传递的不只是问候,更是破釜沉舟的勇气与决心,旋即大手一挥,指向东方,众人的目光顺着那方向延展,仿佛已然瞧见炼油厂上空缭绕的黑烟下,潜藏着的狰狞獠牙,心跳不由自主地同频共振,或紧张得如小鹿乱撞,或激愤得似烈火燃烧,五味杂陈,却无人退缩。

    我、瑞克、汤姆、艾登、罗尔、奈拉组队鱼贯而出,踏入这仿若末世残卷的混沌世界。天空被灰暗的云层死死捂住,密不透风,恰似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顶,偶尔挣扎而出的几缕微光,也孱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随时可能熄灭;路边荒芜的田野,干裂的泥土张牙舞爪,像一道道狰狞的伤疤,庄稼残梗倒伏在地,宛如失败者垂下的头颅,无声叹息;往昔热闹的村镇,如今只剩断壁残垣,屋舍黑洞洞的窗口,恰似无数双饱含悲戚的眼睛,死死凝视着这片疮痍大地,风在其间穿梭,呜咽成一曲哀怨的悲歌,仿佛是逝者的灵魂在哭诉。

    行至一处断桥,它横跨在湍急浊流之上,恰似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,桥身断裂多处,钢筋扭曲外露,如同断裂的肋骨,混凝土碎块晃晃悠悠,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河中。河水墨黑浓稠,像是大地流淌出的腐臭血液,翻涌着垃圾、腐物,泡沫层层堆积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,气泡破裂的“噗噗”声,恰似恶魔在水底发出的低笑。我们正绞尽脑汁寻觅过河之法,河中却陡然涌起一个巨大漩涡,水花四溅,仿若水怪即将破水而出,果不其然,一只变异鳄鱼瞬间破冰,庞大身躯破水而出,体长超五米,鳄皮粗糙厚实,布满瘤状疙瘩,好似远古恶兽重生,利齿如锯,在微光下寒光闪烁,血盆大口一张,那扑面而来的腥风,熏得人几欲晕厥。

    “都散开,千万别被拖下水!”瑞克队长大吼一声,声若雷霆,惊得一群栖息在河边腐树上的乌鸦“呱呱”乱叫,黑羽纷扬,恰似不祥的乌云弥漫。众人忙不迭抽枪,脚步急促后退,鳄鱼甩动粗壮有力的尾巴,“啪”的一声,竟拍碎一块桥石,碎屑横飞,力量惊人,它四肢如桨,迅猛划水,直扑岸边。艾登眼疾手快,迅速扛起狙击枪,单眼瞄准,“砰”的一声,子弹擦着鳄鱼坚硬的头骨飞过,鳄鱼吃痛,愈发狂躁,嘶吼着加快速度。罗尔慌乱之中,抓起手中扳手用力丢出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鳄背上,却被反弹落地,鳄鱼全然不顾,目标锁定奈拉,奈拉花容失色,惊呼一声,慌乱中绊倒在地,眼看就要命丧鳄口,汤姆飞身扑前,用枪托抵住鳄嘴,手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,恰似力拔山兮的壮士,我和瑞克趁机瞄准,连连开枪,击中鳄鱼腹部要害,鳄鱼抽搐几下,庞大身躯缓缓沉入水底,血水晕染黑流,那刺鼻腥味久久不散,萦绕在鼻尖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过了桥,靠近炼油厂周边的村落,眼前是一片残败屋舍错落的死寂景象,庭院里野草丛生,草高过腰,在风中沙沙作响,似有无数隐匿之物在暗中窥视。我们踏入一间屋舍,试图寻觅补给,屋内昏暗无光,蛛网横陈,黏满灰尘与虫尸,每走一步,都似惊扰了沉睡的幽灵,家具腐朽不堪,轻轻一碰,便簌簌散落木渣。正翻找间,墙角那陈旧老柜突然“嘎吱”一声自行开启,仿若被神秘之手操控,紧接着,窜出一群变异鼠,体型如家猫般大小,皮毛斑驳杂乱,沾染着秽物,眼睛幽绿如鬼火,尖嘴咧开,“吱吱”尖叫,瞬间四散奔逃,转眼便满屋乱窜。

    “都小心脚下,千万别被咬了!”我高声呼喊,边喊边抬脚跺地,震飞几只企图攀爬上腿的老鼠。可这群变异鼠毫无惧色,顺着我们的腿疯狂攀爬,汤姆吓得边跳边挥枪拍打,“啪啪”声里,几只鼠被击飞,摔落在地,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。艾登身形灵活,如鱼穿梭在屋内,手中匕首寒光闪烁,每刺出一刀,便精准命中一只老鼠,鼠血四溅。罗尔见状,搬起屋内一张破凳,用力砸向鼠群,凳腿瞬间断裂,鼠群先是四散逃窜,而后又迅速聚拢,似有组织一般。奈拉赶忙开启声波装置,瞬间,高频噪音充斥屋内,鼠群似受重创,慌乱抱头鼠窜,不少撞在墙上,倒地不起,众人趁机一拥而上,或踩死、或刺死,一番激烈交锋,屋内已是一片狼藉,碎屑、鼠血、鼠毛混黏在一起,恶臭熏天,令人作呕,我们心有余悸,拖着疲惫身躯出门,鞋底还黏着鼠尸碎块,每走一步,都似带着死亡的余味。

    离村渐近炼油厂,一座废弃仓库突兀出现,大门半掩,铁链松散垂落,锈迹斑驳,仿若迟暮老人无力的手臂。踏入仓库,只见货架倾倒,货物散落一地,多是霉变纸盒、破油罐,油液淌了一地,滑腻反光,刺鼻油气弥漫,呛得人喉咙生疼。头顶通风管传来“簌簌”声响,似有活物在其间游走,众人警觉举枪,刹那间,数只变异蝙蝠倾巢而下,翼展近两米,翅膀膜质透明,清晰可见的血管仿若恶魔纹路,爪子尖锐如钩,瞬间勾破衣物,嘴咧开,发出超声波尖啸,那声音尖锐刺耳,直钻心底,令人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“快捂住耳朵,开枪射击!”瑞克队长呼喊声被尖啸声淹没大半,众人咬牙强忍头痛,纷纷扣动扳机,枪火闪烁,子弹纷飞。可蝙蝠群极为灵活,在枪火间左躲右闪,仿若暗夜幽灵,罗尔躲避不及,被蝙蝠抓伤脖颈,鲜血渗出,他怒目圆睁,仿若被激怒的公牛,抡起铁管挥舞得“呼呼”作响,接连击落几只。艾登见状,敏捷跳上货架,居高临下,狙击枪瞄准射击,弹无虚发,一只只蝙蝠坠落。奈拉则迅速黑入仓库监控系统,强光瞬间亮起,蝙蝠似惧强光,阵脚大乱。我和汤姆趁机用棍棒横扫,蝙蝠纷纷坠落,残翅扑腾,黏液滴地,瞬间腐蚀出道道青烟,刺鼻气味弥漫,众人喘着粗气,强忍着不适,继续向炼油厂核心地带挺进。

    炼油厂围墙高耸入云,却满是豁口,墙皮剥落,涂鸦着诡异符号,似是诅咒的印记,在昏暗中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。踏入厂区,荒芜景象令人咋舌,储油罐歪倒在地,油迹漫延,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斑斓却又腐臭刺鼻的光。蒸馏塔静默矗立,宛如废弃的巨人,管道破裂,蒸汽“嘶嘶”喷吐,恰似痛苦的喘息。正寻觅敌踪,一车间门轰然炸开,仿若恶魔咆哮,涌出一群变异工人,身形扭曲,肌肉隆起,皮肤呈青黑色,覆着油污,仿若身着邪恶铠甲,双手化为巨型铁钳,“咔嚓”作响,眼神空洞,只剩本能攻击欲,仿若被操控的杀戮机器。

    “都别慌,结阵防御,别乱了套!”瑞克队长临危不乱,高声下令,众人迅速围成圈,背靠背,枪火齐射,子弹如雨般倾泻而出,打在变异工人身上,却只迸出火花,仅留浅浅凹痕,他们步履沉重,却步步紧逼,钳子一挥,扫倒货架,零件散落一地,如暗器般砸向众人。艾登冷静瞄准,狙击枪点射关节,减缓其速度,罗尔瞅准时机,从旁捡起铁链,仿若套马的汉子,缠住一人腿部,用力拉扯,致其摔倒。奈拉指尖在平板上飞速操作,发出电磁脉冲,干扰变异工人“神经中枢”,令几个身形一僵,动作滞缓。我、瑞克和汤姆趁机近身,手持匕首、棍棒,戳砸要害,每一次攻击,都倾注全身之力,一番苦斗,终于撂倒这群“钢铁恶鬼”,可众人衣衫褴褛,伤痕累累,疲惫不堪,汗水血水糊了满脸,却仍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
    至厂区地下实验室,铁门紧闭,密码锁闪烁红光,似恶魔眼眸。奈拉上前,指尖在平板上飞舞,代码如灵动音符,破解密码,“滴滴”声后,门缓缓开启,一股浓烈化学药剂味扑面而来,熏得众人咳嗽不止,眼泪夺眶而出。室内摆满实验台,仪器“嗡嗡”运转,中央大屏数据闪烁,艾丽端坐台前,身旁数名护卫,皆是强化变异人,装备高科技武器,身形敏捷,眼神冷酷,似机械死神降临,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“艾丽,你还不死心!”瑞克队长举枪怒喝,枪口稳稳对准艾丽,那目光似要将其看穿,众人散开,呈扇形包抄,脚步沉稳,可心跳如雷,紧张氛围仿若有形之墙,压得人喘不过气,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刃上。

    艾丽抬头,嘴角一勾,露出一抹冷笑,仿若掌控一切的幕后黑手,冷笑道:“进化之路,岂会因你们停滞,这是新世界诞生阵痛,你们不过是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!”言罢,挥手下令,护卫们瞬间举枪扫射,激光束、子弹交织,密如雨幕,实验室瞬间枪火四溅,玻璃器皿炸裂,液体飞溅,滋滋冒烟,腐蚀地面,仿若炼狱火海。

    变异护卫动作迅猛,近身格斗时拳脚生风,一脚踢出,力量能碎砖石,众人瞬间陷入苦战。马克重机枪轰鸣,弹链翻滚,压制敌方火力,影穿梭敌阵,飞刀夺命,刀光闪烁,例无虚发;瑟琳娜干扰敌方通讯,使其配合混乱,枪炮哑火间隙频现;我、瑞克与汤姆边射击边找破绽,近身用棍棒、匕首对抗,每一次招架、反击,都拼尽全力,肌肉酸痛,汗水血水糊眼,视线模糊,却仍死死盯着敌人,咬牙坚持。

    激战中,我发现护卫脖颈处有信号控制装置,仿若找到致命弱点,扯着嗓子大喊:“攻击他们脖颈,破控制!”众人闻言,心领神会,集中火力与攻击脖颈处,护卫们纷纷失控,动作失调,艾丽见状,脸色骤变,欲毁实验成果,冲向仪器台,瑞克眼疾手快,开枪击中艾丽腿部,她摔倒在地,我和影迅速扑上,将其制伏,捆缚结实,实验成果完好保存,仿若在悬崖边夺回希望火种。

    “你这疯子,不会得逞!”瑞克队长怒斥,艾丽瘫倒在地,眼神空洞,喃喃:“大势不可逆……”

    归据点,科研团队借助此次收获,深挖变异根源,解药配方经反复打磨,日益完善,效力如日中天。众人稍作休整,便再度踏上征程,此趟目标更为宏大——净化世界,驱散所有变异阴霾。

    我们朝着城市废墟进发,往昔繁华的都市入口,如今高楼倾颓,似残败巨人轰然倒下,玻璃幕墙破碎,倒映灰暗天空,街道开裂,缝隙中长出扭曲野草,车辆堆积如山,多已烧成黑架,焦糊味弥漫,风卷垃圾、沙尘,呼啸而过,奏响一曲末日挽歌。

    踏入一商场废墟,本想寻觅运输载具,助后续行动一臂之力,却遭遇棘手麻烦。商场内昏暗无光,吊顶摇摇欲坠,灯光忽闪,仿若鬼火明灭,货架翻倒,商品散落,腐朽霉变,散发阵阵恶臭。正搜寻间,地下美食广场传来“咚咚”声,沉闷且有节奏,似巨兽心跳,在阴森空间回荡,声声敲在人心尖。

    “底下啥情况?”瑞克队长低语,示意众人戒备,端枪缓下楼梯,每一步都轻缓谨慎,生怕惊扰未知之物。至美食广场,只见一群变异犬围聚中央,体型壮硕,皮毛如钢针,泛着诡异蓝光,眼睛血红,嘴咧獠牙,涎水滴地,所落之处,瓷砖瞬间腐蚀,“汪汪”狂吠,声震四壁,见人即扑,气势汹汹,仿若饥饿许久的恶狼。

    “开火,别留情!”瑞克队长大喊,枪声瞬间爆响,子弹纷飞,打在犬身,弹飞火星,犬群灵活躲闪,穿梭在货架间,借掩体突进,一只巨犬跃起,扑向奈拉,奈拉惊呼,侧身摔倒,犬顺势咬下,撕破衣袖,幸未伤皮肉,艾登速射,击中犬头,犬倒地抽搐,其余犬见状,愈发疯狂,罗尔操起铁撬,横扫竖砸,“砰砰”有声,众人合力围歼,血腥弥漫,终杀光犬群,却心有余悸,衣衫破损,满脸疲惫,身上沾染犬血,腥臭难闻。

    继续深入市区,遇一废弃医院,想着寻医疗物资,辅助解药推广,为拯救更多生命添一份保障。医院大门洞开,红十字褪色模糊,大堂吊灯破碎,玻璃渣散落,挂号台倾颓,病历纸张飘飞,满是灰尘、血迹,仿若被岁月与灾难洗劫。病房区阴森,房门半掩,透出“簌簌”声,似有人低泣,哭声哀怨,在走廊回荡,揪人心弦。

    “挨个病房搜,小心行事。”我叮嘱,众人分组,轻推房门,每一下触碰,都似打开潘多拉魔盒。一病房内,病床上被褥腐朽,突然,被窝拱起,窜出一只变异人婴,周身皮肤褶皱,呈暗灰色,手脚细长,指甲尖锐,脑袋肿大,眼睛空洞,“咿咿”怪叫,张牙又舞爪扑来,速度惊人,仿若恶魔幼崽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啥怪物?”汤姆惊退,举枪射击,人婴灵活跳跃,子弹擦过,它攀上床沿,弹射向瑞克队长,瑞克躲闪,开枪回击,艾登闪入,用网兜罩住人婴,用力收紧,人婴挣扎,罗尔拿注射器,抽取其血液样本,“没准对研究有用。”说罢,将人婴装入特制容器,众人平复心情,继续搜寻物资,收获颇丰,却也添几分惊悚记忆,每一间病房,都似藏着未知恐惧,步步惊心。

    至市中心广场,曾是城市心脏,如今荒芜,喷泉干涸,池底满是淤泥、白骨,雕像断裂,碎块散落,仿若被亵渎的圣地。广场地下通道入口,传来嗡嗡电流声与隐隐惨叫,诡异莫名,声音似从地府传来,令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下去瞅瞅,怕是藏着啥秘密。”瑞克队长皱眉,率众人入通道。通道内灯光频闪,墙壁渗水,滴答成串,地面湿漉漉,布满青苔、黏液,滑腻难行,仿若踏入神秘沼泽。两侧广告灯箱闪烁乱码,映出扭曲画面,似噩梦影像,人影飘忽,仿若幽灵游荡。

    行至深处,一间配电室,门半掩,透出幽光与刺鼻臭氧味。推开门,几只变异电鳗悬浮空中,周身缠绕电弧,“滋滋”作响,身体透明,内脏可见,尾巴细长,甩动如鞭,释放高压电,所到之处,金属物件熔化,迸出火花。

    “保持距离,用绝缘工具!”罗尔大喊,从背包拿出绝缘棍,众人效仿,挥棍驱赶电鳗。可电鳗受激,放电更猛,一道电弧击中汤姆,汤姆全身麻痹,摔倒在地,抽搐不止,头发根根直立,脸上写满痛苦,牙关紧咬,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。艾登冒险靠近,用特制捕网套住电鳗,那捕网材质特殊,不惧电击,众人忙救汤姆,又是心肺复苏,又是检查伤势,一番折腾,才让汤姆缓过劲儿来,制服电鳗后,带着受惊与疲惫,走出通道,每个人心头都沉甸甸的,深知前路依旧布满荆棘,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城市边缘进发,每一步都踏在未知与危险里,可怀揣着希望火种,无畏前行。

    出了市区,往深山挺进,山林荒芜,树木枯槁,枝叶凋零,似被诅咒,死寂笼罩。山腰处有一古旧疗养院,传闻曾做变异研究,如今阴森得仿若鬼屋,浓雾弥漫在四周,隐隐绰绰,增添几分神秘莫测。入院门,庭院石板路破碎,杂草丛生,主楼墙体斑驳,爬满暗藤,窗户黑洞洞,似无数眼睛在暗处窥视,风一吹,门窗“嘎吱”作响,仿佛是逝者不甘的低语。

    “进去找找线索,或许有解开变异谜团关键。”瑞克队长低语,众人入楼。大堂灰暗,前台腐朽,登记簿字迹模糊,沙发塌陷,海绵外露,满是霉菌,散发着腐朽刺鼻的味道,让人几欲作呕。摸索上楼,一实验室,门紧闭,撬开门,屋内摆满标本瓶,泡着畸形生物器官,福尔马林味刺鼻得直冲脑门,实验台上文件凌乱,记载可怖实验数据,纸张泛黄且脆,边角卷曲,上面图文并茂,尽是些违背人伦、令人毛骨悚然的研究记录。

    正翻看,墙角暗柜“嘎吱”自启,爬出一只人形蜘蛛,身体干瘪,四肢如蛛腿,细长且多毛,腹部肿大,织出黏液网,迅速笼罩周边,困住众人部分腿脚,黏糊糊的感觉仿若陷入泥沼,“救命!”瑟琳娜尖叫,奋力挣扎,艾登举枪射击,子弹陷入蜘蛛硬壳,无效,罗尔掏出喷火器,点燃火焰,喷向蜘蛛,蜘蛛惧火,退缩松开网,众人挣脱,用工具砸死蜘蛛,惊魂未定,心还在嗓子眼狂跳,却不敢停歇,继续搜索,终寻得珍贵资料,那资料上隐晦的符号、神秘的数据,仿若一道光照进迷雾,带来破解变异困局的希望曙光。

    回据点,科研团队如获至宝,没日没夜解析新获样本、资料,在仪器的嗡嗡声、试剂的混合反应里,解药再次升级,净化范围扩至全域。日复一日,在众人不懈努力下,变异体渐少,山河复苏,田野绽绿,城市重建,塔吊林立、机器轰鸣间,高楼大厦拔地而起,街道上车水马龙重现,人们重拾往昔生活,欢声笑语满街巷,公园里孩童追逐嬉戏,集市中商贩吆喝买卖。然往昔苦难铸碑于心,时刻警醒,守护这重生、来之不易的世界,愿和平永固,再无末世灾劫,那曾经的断壁残垣、枪林弹雨、诡异恐怖,化作故事,在篝火边、课堂上,流传后世,成为铭刻历史的警钟,督促一代又一代珍惜当下安宁,捍卫美好家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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