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58章 生擒苏赫
你说什么？
那黑巾遮面的男子眼瞳陡然一缩，眸中如有一丝冷厉杀机闪过，寒声斥道。
蠢货。
林凡脸上掠过一抹嘲笑，旋即身形一闪，竟是朝着城外的方向暴掠而去。
想跑？给我拦下他！
黑巾遮面的男子勃然大怒，以为林凡是在戏耍他，当即指着后者离开的方向，大声喝道。
话音落下，男子身后站着的人，皆是相继掠出，这群人，每一个都拥有洞天后期的修为，这等阵容，城中可没多少势力能拿得出来。
“大人，我们不阻止吗？”
待得双方离开，两道身影出现于此地，其中一人神色恭敬地看着身前人，问道。
“这里终究是苏城，那伙人，乃苏家人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。我们南黎商团是来做生意的，可不是来与人结怨的。
况且，那青年的身法，可不像是寻常洞天后期的武者能够拥有的。
这苏家人，怕是要吃亏咯。”
……
林凡没有察觉到南黎商团之人的存在，此刻的他，已是尽量降低了速度，免得身后人跟丢了。
出了城，林凡径直钻入苏城边上的一座森林之中。
“哼，以为钻入森林就能甩掉我们吗？”
黑巾遮面的男子手腕一翻，自戒指里取出一枚罗盘，在罗盘上，两个光点相隔不远，其中一个光点正在快速拉开双方的距离。
“看你往哪里跑！”
男子眸中寒光闪烁，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，这追踪罗盘乃是他花高价寻得，只需将引路粉不经意间撒在需要追踪的人的身上，便可知晓其位置。
因为这罗盘，他可没少从旁人那里搞到好处。
平日里，他有两大爱好，其一是流连烟花之地，其二，便是逛集市，看到好东西，撒给卖家一把引路粉，等到对方收摊回家，再带人上门抢掠。
这种行为，屡试不爽，甚至，他明明能够通过钱财购买的东西，也会以这种方式白嫖。
每一次得手，都会让他诞生一股莫名的满足感。
他对林凡手中剑诀并没有多大的兴趣，他真正追求的是对方拼命逃跑却始终难逃一死的快感。
当然，他也不蠢，知道挑选狙击对象。
太弱的，快感不够。
太强的，他招惹不起。
背景不俗者，恐会有麻烦。
唯有那些小背景或者稍微有点实力的普通人，才能满足他这近乎病态的心理需求。
是以。
林凡易容而成的这位洞天后期巅峰的陌生男子，则是意外成为了他的目标。
若是林凡知道真相，怕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洞天后期巅峰实力，在苏城不算顶级高手，却也不是人人都敢招惹的存在，既能保持低调，又避免被人盯上。
好巧不巧，这般行为，却是偏偏吸引了这黑巾男子的注意。
“怎么，终于不跑了吗？”
光点停止移动，黑巾男子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狞笑，低声呢喃道。
几个呼吸之后，黑巾男子带领的一群人已是追至林凡跟前。
只见此刻的林凡装出一副力竭的样子，大口大口地喘气，脸上还露着脱力的苍白，当看到黑巾男子等人出现时，他双瞳陡然紧缩，一脸惊骇地看着对方，佯装吃惊地问道：“你，怎么……”
对于林凡的举动，黑巾男子内心只觉得到了巨大的满足，一把扯下黑巾，露出那张令苏城诸多烟花之地誉为大财主的脸，狰狞笑道：“跑啊，你倒是继续跑啊！”
是你！
林凡继续装模作样地吃惊道，“苏家难道如此小气，连在苏城买的东西都要抢夺吗？”
此人，正是苏家天才苏赫。
“哈哈！不是苏家小气，只是小爷恰好看上了你的东西而已。
本来嘛，你只要交出东西，就可安然离去。
可你偏偏要跑，那就留你不得了。”
拿下他！
随着苏赫一声令下，围住林凡的这群苏家高手顿时一拥而上，朝着林凡扑杀而去。
这种‘工作’，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了，自然是轻车熟路。
他们不会直接诛杀林凡，而是会将对方擒下，等着苏赫亲自去虐杀。
“你以为，我当真不知道你撒过来的引路粉吗？”
林凡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，仿佛在嘲笑苏赫的愚蠢。
你？
苏赫面色遽然一变，顿觉不对劲，正想开口之际。
林凡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，那绝非洞天后期巅峰的气势，但在这一瞬间，他展现出来的力量却远超这个层次。
“涅槃境？
你竟然隐藏了实力！”
苏赫震惊得后退一步，他没想到林凡的真正实力竟然如此强大。
林凡没有回答，只是冷冷地看着苏赫，然后身形一闪，直接冲向那些围攻而来的苏家高手。
他的动作快如闪电，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力，瞬间就将几名苏家高手击飞出去。
苏赫见状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。
他知道，自己这次真的踢到了铁板。
“护我！”
他大喝一声，命令身边人护他逃跑。
只是，鱼已上钩，林凡又岂会让其脱钩。
涅槃境，对诸人而言，可是致命的威胁，场中无人能是其对手。
可他们也明白，如果苏赫死在了这里，他们必然也活不了。
无奈之下，只能拼命护佑苏赫。
这种级别的战斗，林凡宛若战神一般，每一次出手，便会带有一条人命。
林凡脚步轻点虚空，身影在森林间飘忽不定，每一步落下，都似乎蕴含着天地间的节奏，他没有拿出任何兵刃，只是以简单的双掌，便可将这群人镇压。
只见他的掌风如刀割，掌底生风，每一击都凝聚了涅槃境的力量。
苏家高手虽想抵抗，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他们的反抗仿佛纸糊一般脆弱。
一时间，惨叫连连，苏家高手接二连三地倒下，每一个都是一击致命，没有多余的挣扎。
苏赫见状，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，再无先前的嚣张与狂妄。他试图施展身法逃跑，但林凡的速度更快，几乎在瞬间便封锁了所有的退路。
“苏赫，现在感觉如何？”
林凡的声音冷静且深沉，像是从幽深的地狱中传来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苏赫惊恐地环顾四周，只见自己带来的高手已经所剩无几，其余的也都处于极度的劣势中挣扎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试图镇定下来，面对林凡：“你...你究竟想怎样？
这里是苏城地域，我是苏家的人，你若动了我，苏家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苏家？”
林凡冷笑一声，步伐微顿，目光如电，“想活命，可得拿出诚意来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林凡的身影再次闪动，几乎是瞬息间便到达了苏赫的面前。
他伸出手掌，轻轻一拂，便卸去了苏赫身上的所有力量，后者如同断线风筝般软倒在地，无力反抗。
这一击，几乎断绝了苏赫任何反抗之心，他只觉体内神魄已然裂开，灵力更是变得紊乱狂暴起来，蕴藏着恐怖能量的灵力近乎在第一时间绞碎了其周身经脉，令其痛不欲生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苏赫双目欲裂，恐惧无比的看着眼前人，如果可以，他定要将之碎尸万段。
自打出生以来，他还是头一回受如此大的打击。
“想怎么样？”
林凡饶有深意地看着苏赫，人唯有到痛苦极限时，方才会放下内心防线，而这个时候，为了能够活下去，怕是亲生父母，都会将之出卖。
“苏家近期在密谋些什么？”
林凡的话，顿时让那苏赫浑身一颤，他惊异地看向前者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你无需知道我是谁，我问什么，你答什么就行。我若满意，自会放你离去。
你这样的二世祖，身上应该有一些护身灵宝，能够护住自身性命。
可是，如果你是以废人之躯重回苏家，就算活命，怕也不会再在苏家受到重视吧？”
闻言。
苏赫瞳孔陡然紧缩，他不惧死亡，因为他明白眼前人绝对杀不掉自己。
正如林凡所说，他身上，有一道灵宝，可护自身性命，只要修为不超过其爷爷，便不可能伤及性命。
但他怕的是生不如死，怕的是失去一切被家族抛弃。
他恶狠狠地盯着林凡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怨毒。
“我问你，苏家近期在密谋些什么？”林凡语气平静，但字字珠玑，重若千钧。
“哈，告诉你又如何？
你以为你能阻止吗？”
苏赫冷笑，但随即感到一阵剧痛袭来，让他不得不继续说下去，“苏家正在筹划一场大动作，目标是夺取苏家掌控权，只要我爷爷借助生生转涅丹突破至涅槃三重，这苏家，就是我们这一脉说了算了。
这关系到苏家未来数百年的气运，不是你可以想象的。”
林凡眸光一凝，这个消息可没有达到他心中预期。
只见他沉默不语，平淡地看着苏赫，就这么平静的，漠然的。
“爷爷为了此事，邀请了一位神秘高手殿后，倘若苏震还有后手，这位强者就会出手。”
哦？
神秘高手？
林凡眉头微挑，是指苏家大长老背后那位高人吗？
“你可曾见过那人？”
听着林凡询问，苏赫摇头，自然地回应道：“没见过，那人很神秘，我不仅见过其弟子，也是一位极其强大的存在，修为达到了涅槃一重巅峰。”
林凡眉头微蹙，这苏赫，透露的都是他所知道的消息，根本没有任何实质作用。
瞧着林凡皱眉，那苏赫心中一凛，“最后一次机会，倘若你再不说点有用的，那苏家就准备多一个废物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赫面色一变，思忖片刻，眼中掠过一抹挣扎，最终，他内心的求生欲，还是战胜了理智。
“那神秘高手，好像每隔两年，就会让爷爷为他提供一具涅槃境女修，我也不知那人要女修干嘛，但总觉得不是好事。
爷爷也不让我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，苏赫顿了顿，生怕林凡又有所不满，继续道：“对了，那神秘高手的弟子，好像也有这个习惯，不过他不找涅槃境，而是找洞天境。”
炉鼎？
这是林凡听到苏赫描述后的第一反应，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他自然明白炉鼎的意思。
这种邪恶的修炼方法，需要牺牲女性修士的生命精华，以提升修为。
这种行为，可不是寻常人能干得出来的。
莫非，那神秘高手来自万魔窟？
“看来这苏家大长老背后，还真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”
林凡心中冷笑，对于这厮，他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。
他看向苏赫，淡淡道：“你的消息，还算有些用处。
不过，你以为这样就能活命吗？”
苏赫闻言，脸色一变，他以为只要说出这些秘密，林凡就会放过他。
但现在看来，似乎并非如此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说，只要我说了，你就会放我离去吗？”
苏赫颤抖着声音，眼中满是恐惧。
林凡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多大的人了，说说而已，你莫非还真信了不成？
像你这种人，留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人。”
说完，林凡不再给苏赫开口的机会，单手伸出，按在其天灵盖上，恐怖的灵力瞬间侵入其脑海。
“何人敢伤吾孙儿！”
就在林凡动用灵力准备绞杀苏赫时，一道沉喝陡然传了出来，硬生生地将林凡灌输进苏赫脑海的灵力震散。
“哈哈……就凭你，也妄想杀我？”
一击不成，苏赫脸上顿时露出狰狞神情，他此刻已是没了恐惧，因为他明白，眼前人，绝不会放过自己。
可，对方又偏偏杀不了他。
“就算拼着这辈子没法修行，我也定要让你付出代价。
不仅是你，就连你背后的势力，都将被连根拔起。
你族内女性，将受到世间最残酷的酷刑，生生为奴，代代为娼！”
听着苏赫的咒骂，林凡笑了笑，旋即眸中精芒一闪，“要不了你的命，可将你弄成弱智，却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言罢，林凡再度将手按在苏赫天灵上，这一次，他的灵力变得，但却给苏赫一种灼伤感。
“不，不可能……”
苏赫头痛欲裂，他只觉自己脑子都要被碾碎了一般，他惊恐地发现，体内灵宝，竟然没有将这股力量击溃，就如同被封冻了一般。
不出两个呼吸，苏赫如同一滩烂泥般的瘫倒在地，虽有呼吸，可眼神却变得呆滞起来。
“灵火，果然很奇妙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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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货。
林凡脸上掠过一抹嘲笑，旋即身形一闪，竟是朝着城外的方向暴掠而去。
想跑？给我拦下他！
黑巾遮面的男子勃然大怒，以为林凡是在戏耍他，当即指着后者离开的方向，大声喝道。
话音落下，男子身后站着的人，皆是相继掠出，这群人，每一个都拥有洞天后期的修为，这等阵容，城中可没多少势力能拿得出来。
“大人，我们不阻止吗？”
待得双方离开，两道身影出现于此地，其中一人神色恭敬地看着身前人，问道。
“这里终究是苏城，那伙人，乃苏家人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。我们南黎商团是来做生意的，可不是来与人结怨的。
况且，那青年的身法，可不像是寻常洞天后期的武者能够拥有的。
这苏家人，怕是要吃亏咯。”
……
林凡没有察觉到南黎商团之人的存在，此刻的他，已是尽量降低了速度，免得身后人跟丢了。
出了城，林凡径直钻入苏城边上的一座森林之中。
“哼，以为钻入森林就能甩掉我们吗？”
黑巾遮面的男子手腕一翻，自戒指里取出一枚罗盘，在罗盘上，两个光点相隔不远，其中一个光点正在快速拉开双方的距离。
“看你往哪里跑！”
男子眸中寒光闪烁，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，这追踪罗盘乃是他花高价寻得，只需将引路粉不经意间撒在需要追踪的人的身上，便可知晓其位置。
因为这罗盘，他可没少从旁人那里搞到好处。
平日里，他有两大爱好，其一是流连烟花之地，其二，便是逛集市，看到好东西，撒给卖家一把引路粉，等到对方收摊回家，再带人上门抢掠。
这种行为，屡试不爽，甚至，他明明能够通过钱财购买的东西，也会以这种方式白嫖。
每一次得手，都会让他诞生一股莫名的满足感。
他对林凡手中剑诀并没有多大的兴趣，他真正追求的是对方拼命逃跑却始终难逃一死的快感。
当然，他也不蠢，知道挑选狙击对象。
太弱的，快感不够。
太强的，他招惹不起。
背景不俗者，恐会有麻烦。
唯有那些小背景或者稍微有点实力的普通人，才能满足他这近乎病态的心理需求。
是以。
林凡易容而成的这位洞天后期巅峰的陌生男子，则是意外成为了他的目标。
若是林凡知道真相，怕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洞天后期巅峰实力，在苏城不算顶级高手，却也不是人人都敢招惹的存在，既能保持低调，又避免被人盯上。
好巧不巧，这般行为，却是偏偏吸引了这黑巾男子的注意。
“怎么，终于不跑了吗？”
光点停止移动，黑巾男子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狞笑，低声呢喃道。
几个呼吸之后，黑巾男子带领的一群人已是追至林凡跟前。
只见此刻的林凡装出一副力竭的样子，大口大口地喘气，脸上还露着脱力的苍白，当看到黑巾男子等人出现时，他双瞳陡然紧缩，一脸惊骇地看着对方，佯装吃惊地问道：“你，怎么……”
对于林凡的举动，黑巾男子内心只觉得到了巨大的满足，一把扯下黑巾，露出那张令苏城诸多烟花之地誉为大财主的脸，狰狞笑道：“跑啊，你倒是继续跑啊！”
是你！
林凡继续装模作样地吃惊道，“苏家难道如此小气，连在苏城买的东西都要抢夺吗？”
此人，正是苏家天才苏赫。
“哈哈！不是苏家小气，只是小爷恰好看上了你的东西而已。
本来嘛，你只要交出东西，就可安然离去。
可你偏偏要跑，那就留你不得了。”
拿下他！
随着苏赫一声令下，围住林凡的这群苏家高手顿时一拥而上，朝着林凡扑杀而去。
这种‘工作’，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了，自然是轻车熟路。
他们不会直接诛杀林凡，而是会将对方擒下，等着苏赫亲自去虐杀。
“你以为，我当真不知道你撒过来的引路粉吗？”
林凡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，仿佛在嘲笑苏赫的愚蠢。
你？
苏赫面色遽然一变，顿觉不对劲，正想开口之际。
林凡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，那绝非洞天后期巅峰的气势，但在这一瞬间，他展现出来的力量却远超这个层次。
“涅槃境？
你竟然隐藏了实力！”
苏赫震惊得后退一步，他没想到林凡的真正实力竟然如此强大。
林凡没有回答，只是冷冷地看着苏赫，然后身形一闪，直接冲向那些围攻而来的苏家高手。
他的动作快如闪电，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力，瞬间就将几名苏家高手击飞出去。
苏赫见状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。
他知道，自己这次真的踢到了铁板。
“护我！”
他大喝一声，命令身边人护他逃跑。
只是，鱼已上钩，林凡又岂会让其脱钩。
涅槃境，对诸人而言，可是致命的威胁，场中无人能是其对手。
可他们也明白，如果苏赫死在了这里，他们必然也活不了。
无奈之下，只能拼命护佑苏赫。
这种级别的战斗，林凡宛若战神一般，每一次出手，便会带有一条人命。
林凡脚步轻点虚空，身影在森林间飘忽不定，每一步落下，都似乎蕴含着天地间的节奏，他没有拿出任何兵刃，只是以简单的双掌，便可将这群人镇压。
只见他的掌风如刀割，掌底生风，每一击都凝聚了涅槃境的力量。
苏家高手虽想抵抗，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他们的反抗仿佛纸糊一般脆弱。
一时间，惨叫连连，苏家高手接二连三地倒下，每一个都是一击致命，没有多余的挣扎。
苏赫见状，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，再无先前的嚣张与狂妄。他试图施展身法逃跑，但林凡的速度更快，几乎在瞬间便封锁了所有的退路。
“苏赫，现在感觉如何？”
林凡的声音冷静且深沉，像是从幽深的地狱中传来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苏赫惊恐地环顾四周，只见自己带来的高手已经所剩无几，其余的也都处于极度的劣势中挣扎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试图镇定下来，面对林凡：“你...你究竟想怎样？
这里是苏城地域，我是苏家的人，你若动了我，苏家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苏家？”
林凡冷笑一声，步伐微顿，目光如电，“想活命，可得拿出诚意来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林凡的身影再次闪动，几乎是瞬息间便到达了苏赫的面前。
他伸出手掌，轻轻一拂，便卸去了苏赫身上的所有力量，后者如同断线风筝般软倒在地，无力反抗。
这一击，几乎断绝了苏赫任何反抗之心，他只觉体内神魄已然裂开，灵力更是变得紊乱狂暴起来，蕴藏着恐怖能量的灵力近乎在第一时间绞碎了其周身经脉，令其痛不欲生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苏赫双目欲裂，恐惧无比的看着眼前人，如果可以，他定要将之碎尸万段。
自打出生以来，他还是头一回受如此大的打击。
“想怎么样？”
林凡饶有深意地看着苏赫，人唯有到痛苦极限时，方才会放下内心防线，而这个时候，为了能够活下去，怕是亲生父母，都会将之出卖。
“苏家近期在密谋些什么？”
林凡的话，顿时让那苏赫浑身一颤，他惊异地看向前者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你无需知道我是谁，我问什么，你答什么就行。我若满意，自会放你离去。
你这样的二世祖，身上应该有一些护身灵宝，能够护住自身性命。
可是，如果你是以废人之躯重回苏家，就算活命，怕也不会再在苏家受到重视吧？”
闻言。
苏赫瞳孔陡然紧缩，他不惧死亡，因为他明白眼前人绝对杀不掉自己。
正如林凡所说，他身上，有一道灵宝，可护自身性命，只要修为不超过其爷爷，便不可能伤及性命。
但他怕的是生不如死，怕的是失去一切被家族抛弃。
他恶狠狠地盯着林凡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怨毒。
“我问你，苏家近期在密谋些什么？”林凡语气平静，但字字珠玑，重若千钧。
“哈，告诉你又如何？
你以为你能阻止吗？”
苏赫冷笑，但随即感到一阵剧痛袭来，让他不得不继续说下去，“苏家正在筹划一场大动作，目标是夺取苏家掌控权，只要我爷爷借助生生转涅丹突破至涅槃三重，这苏家，就是我们这一脉说了算了。
这关系到苏家未来数百年的气运，不是你可以想象的。”
林凡眸光一凝，这个消息可没有达到他心中预期。
只见他沉默不语，平淡地看着苏赫，就这么平静的，漠然的。
“爷爷为了此事，邀请了一位神秘高手殿后，倘若苏震还有后手，这位强者就会出手。”
哦？
神秘高手？
林凡眉头微挑，是指苏家大长老背后那位高人吗？
“你可曾见过那人？”
听着林凡询问，苏赫摇头，自然地回应道：“没见过，那人很神秘，我不仅见过其弟子，也是一位极其强大的存在，修为达到了涅槃一重巅峰。”
林凡眉头微蹙，这苏赫，透露的都是他所知道的消息，根本没有任何实质作用。
瞧着林凡皱眉，那苏赫心中一凛，“最后一次机会，倘若你再不说点有用的，那苏家就准备多一个废物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赫面色一变，思忖片刻，眼中掠过一抹挣扎，最终，他内心的求生欲，还是战胜了理智。
“那神秘高手，好像每隔两年，就会让爷爷为他提供一具涅槃境女修，我也不知那人要女修干嘛，但总觉得不是好事。
爷爷也不让我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，苏赫顿了顿，生怕林凡又有所不满，继续道：“对了，那神秘高手的弟子，好像也有这个习惯，不过他不找涅槃境，而是找洞天境。”
炉鼎？
这是林凡听到苏赫描述后的第一反应，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他自然明白炉鼎的意思。
这种邪恶的修炼方法，需要牺牲女性修士的生命精华，以提升修为。
这种行为，可不是寻常人能干得出来的。
莫非，那神秘高手来自万魔窟？
“看来这苏家大长老背后，还真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”
林凡心中冷笑，对于这厮，他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。
他看向苏赫，淡淡道：“你的消息，还算有些用处。
不过，你以为这样就能活命吗？”
苏赫闻言，脸色一变，他以为只要说出这些秘密，林凡就会放过他。
但现在看来，似乎并非如此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说，只要我说了，你就会放我离去吗？”
苏赫颤抖着声音，眼中满是恐惧。
林凡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多大的人了，说说而已，你莫非还真信了不成？
像你这种人，留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人。”
说完，林凡不再给苏赫开口的机会，单手伸出，按在其天灵盖上，恐怖的灵力瞬间侵入其脑海。
“何人敢伤吾孙儿！”
就在林凡动用灵力准备绞杀苏赫时，一道沉喝陡然传了出来，硬生生地将林凡灌输进苏赫脑海的灵力震散。
“哈哈……就凭你，也妄想杀我？”
一击不成，苏赫脸上顿时露出狰狞神情，他此刻已是没了恐惧，因为他明白，眼前人，绝不会放过自己。
可，对方又偏偏杀不了他。
“就算拼着这辈子没法修行，我也定要让你付出代价。
不仅是你，就连你背后的势力，都将被连根拔起。
你族内女性，将受到世间最残酷的酷刑，生生为奴，代代为娼！”
听着苏赫的咒骂，林凡笑了笑，旋即眸中精芒一闪，“要不了你的命，可将你弄成弱智，却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言罢，林凡再度将手按在苏赫天灵上，这一次，他的灵力变得，但却给苏赫一种灼伤感。
“不，不可能……”
苏赫头痛欲裂，他只觉自己脑子都要被碾碎了一般，他惊恐地发现，体内灵宝，竟然没有将这股力量击溃，就如同被封冻了一般。
不出两个呼吸，苏赫如同一滩烂泥般的瘫倒在地，虽有呼吸，可眼神却变得呆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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