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金融计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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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以为太皇太后和皇上安排的是一次“贪官污吏”的警示体验，想不到却是另有秘密。
这个，得好好捋一捋。
按理来说，“柳如是”是墨门天地会的人，宝玉（燃小石）这个天地会未来的总舵主“花红十三幺”应该知道的，但是现在这方面的消息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。
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，这个“柳如是”并不是墨门的人。
她，或者她们又是谁呢？
难道又是“神山”的人？
走出五号囚室看到燕十三正一脸子的笑，“想不到贾侯爷在审理犯人方面这么在行，不用上刑就让这几个鸭子死了还嘴硬的家伙开口说实话……侯爷，到我那儿坐一坐？”
“不啦，你那个天字一号有什么好坐的……有时间俺俩去八大胡同的回春院切磋切磋……听说你是一名身经百战久经考验的战士，战斗力杠杠的……燕大人，柳如是真的有那么好么？”
“这个嘛，大人要是一个女子，倒可以让你好好体验体验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刚才你看俺的眼神，还以为你男女通吃呢……”宝玉（燃小石）一边说着一边往走廊的最里头走去。
“大人，你走错方向了，那边是天字一号囚室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忙糊涂了，还以为那边是出口呢……燕大人，这次下扬州，俺是人生地不熟啊，一个好汉三个帮，要不，你也去扬州，咱们来一个大战秦淮河一条河，把整条河里的花舫都睡它奶奶的一遍，怎么样？”
“有机会……有机会，不到扬州，不知道你钱袋有多瘪，不知道你身体有多不好……扬州是个好地方啊。大人，这是小的一点儿意思，仅仅是意思意思，您要是不收，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从燕十三手中拿过一扎银票在手里颠了颠。
“俺的规矩，你懂吧？”
“知道知道，礼照收，事不办嘛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先把银票装进怀里，好像又有些不好意思，过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把银票拿了出来，从里面抽了一张“十万两”面值的，笑道：“俺们是自己人，收你太多不合适……一点儿不收呢，你心里肯得犯嘀咕……怕难免出什么差池，让俺这个天卫营的副都统抓住把柄，不好说话……就表示一个意思，收你十万两……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这，这……难怪大人能做大官，做事就是地道！这样吧，明日我请客，给侯爷您接风。”
“燕大人客气了，改日吧。俺们以后有的是时间。家里婆娘多，得一一安慰……你懂的……就此别过……”
走出天牢，已是华灯初上，茗烟和扫红正驾着马车在那个巨大的狴犴铸像下面等着。
“特么怪怪的，刚才要去天字一号时，燕十三这个家伙眼睛里居然闪出一丝慌乱，难道他在里面藏了女人，来一个天牢藏娇？京城水深啊，一个司狱长，居然一出手就是八十万两……”
马车并没有回贾府和富贵侯府，而是朝京西走去。
赶到宵禁时出城门，在天卫营的训练基地门口停了下来，天卫营都统齐强大人正在那儿等着，给了宝玉一卷资料说了一句“这个刘天顺，嘴严得打封条了，亖天，一句有用的都没有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说完就走人。
在天卫营的一个刑审室里，几名天卫营兄弟正陪一个如铁塔般高大的黑汉子聊天，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山西天顺银号”的大掌柜刘天顺。
扬州“柳如是”从贪官们手中拿到的银票都是从他这儿提走现银的。
打开资料，宝玉（燃小石）看到“刘天顺，山西大同人士，孤儿，生年不详，十四岁进天顺银号当伙计，三年升为大师傅，娶天顺银号老掌柜唯一的女儿为妻，娶妾三，育有三子三女，人称山西大大……十五年间把天顺银号开到全国各地，敢做别人不敢做的生意。除了有银号外，还有米行十三，布庄五，马车行三……被先帝顺治爷赏赐三品顶戴……”
这活脱脱一个“红顶商人”胡雪岩提早来到了清朝啊。
换了一身天卫营的行头，宝玉（燃小石）走进刑审室。
虽然是普通的天卫营兵士衣甲，但是还是被天卫营的兄弟们认了出来，他们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刘天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经商多年，这一点眼力价他还是有的。
“坐吧坐吧，都是自己人，目的是找出真正的犯案人，你也是被蒙在鼓里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从资料卷子里抽出两张“天顺银号”的小银票递给刘天顺，继续说道：“既然是自己人，俺们就有什么说什么……刘掌柜，这是贵号发行的一两和五两的银票，可以当现银使用，最近几年，贵号发展很迅猛，京城同时开了八家分号，扬州最多，是四十六家……你一共发行出去面值一亿八千九百万两的银票，俺说得对不？”
“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“知道俺是谁么？”
“这个，恕在下眼拙，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“俺是贾宝玉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小贾大人贾宝玉？”刘天顺再一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如假包换。”
“小贾大人闻名天下，今儿见到真神了。小贾大人在商界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，一跺脚半个天都会抖三抖的人物……您是知道的，做生意嘛，客商的信息是保密的……”
“这，俺懂。天顺银号生意要往大里做，这是必须的……俺的酒楼最近就把现银都存到了你的银号里，一共存了八百多万两……俺从东北回来的路上，又收了一千三百多万两银票，都是天顺银号发行的……”
“大人有钱。”
“这还不算完，俺夫人手中也有近一千万两贵号的银票……俺西北石漆行也有将近两千万两，也是贵号的银票，也许其它生意还能凑一些，总额五千万两差不多。”
刘天顺越听越心惊，脸上汗水都出来了。
“大人……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挥手打断刘天顺的话，继续说道：“但是，最近俺不想把银子存在天顺银号了，俺准备把五千万两银子都提出来……就是在明天……俺准备用一千人，每个人都拿着不同金额的银票去提银子……”
说着，宝玉（燃小石）从怀里掏出一卷大银票出来放在案子上，证明自己并没有吹牛。
抓起银票，刘天顺的手在不停地发抖。这明显是要把“天顺银号”往死里整啊。
天顺银号的库存现银也就三千万来两，被这么一挤兑，肯定告罄，而且还会引来更大更猛的挤兑风潮……
刘天顺不仅天顺商号玩完，其它商号也会全没。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！
刘天顺面如死灰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“小贾大人，有什么话，你就问吧……我知无不言……”
“那些柳如是的后台老板是谁？”
正在这时候，两声枪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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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，这个“柳如是”并不是墨门的人。
她，或者她们又是谁呢？
难道又是“神山”的人？
走出五号囚室看到燕十三正一脸子的笑，“想不到贾侯爷在审理犯人方面这么在行，不用上刑就让这几个鸭子死了还嘴硬的家伙开口说实话……侯爷，到我那儿坐一坐？”
“不啦，你那个天字一号有什么好坐的……有时间俺俩去八大胡同的回春院切磋切磋……听说你是一名身经百战久经考验的战士，战斗力杠杠的……燕大人，柳如是真的有那么好么？”
“这个嘛，大人要是一个女子，倒可以让你好好体验体验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刚才你看俺的眼神，还以为你男女通吃呢……”宝玉（燃小石）一边说着一边往走廊的最里头走去。
“大人，你走错方向了，那边是天字一号囚室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忙糊涂了，还以为那边是出口呢……燕大人，这次下扬州，俺是人生地不熟啊，一个好汉三个帮，要不，你也去扬州，咱们来一个大战秦淮河一条河，把整条河里的花舫都睡它奶奶的一遍，怎么样？”
“有机会……有机会，不到扬州，不知道你钱袋有多瘪，不知道你身体有多不好……扬州是个好地方啊。大人，这是小的一点儿意思，仅仅是意思意思，您要是不收，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从燕十三手中拿过一扎银票在手里颠了颠。
“俺的规矩，你懂吧？”
“知道知道，礼照收，事不办嘛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先把银票装进怀里，好像又有些不好意思，过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把银票拿了出来，从里面抽了一张“十万两”面值的，笑道：“俺们是自己人，收你太多不合适……一点儿不收呢，你心里肯得犯嘀咕……怕难免出什么差池，让俺这个天卫营的副都统抓住把柄，不好说话……就表示一个意思，收你十万两……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这，这……难怪大人能做大官，做事就是地道！这样吧，明日我请客，给侯爷您接风。”
“燕大人客气了，改日吧。俺们以后有的是时间。家里婆娘多，得一一安慰……你懂的……就此别过……”
走出天牢，已是华灯初上，茗烟和扫红正驾着马车在那个巨大的狴犴铸像下面等着。
“特么怪怪的，刚才要去天字一号时，燕十三这个家伙眼睛里居然闪出一丝慌乱，难道他在里面藏了女人，来一个天牢藏娇？京城水深啊，一个司狱长，居然一出手就是八十万两……”
马车并没有回贾府和富贵侯府，而是朝京西走去。
赶到宵禁时出城门，在天卫营的训练基地门口停了下来，天卫营都统齐强大人正在那儿等着，给了宝玉一卷资料说了一句“这个刘天顺，嘴严得打封条了，亖天，一句有用的都没有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说完就走人。
在天卫营的一个刑审室里，几名天卫营兄弟正陪一个如铁塔般高大的黑汉子聊天，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山西天顺银号”的大掌柜刘天顺。
扬州“柳如是”从贪官们手中拿到的银票都是从他这儿提走现银的。
打开资料，宝玉（燃小石）看到“刘天顺，山西大同人士，孤儿，生年不详，十四岁进天顺银号当伙计，三年升为大师傅，娶天顺银号老掌柜唯一的女儿为妻，娶妾三，育有三子三女，人称山西大大……十五年间把天顺银号开到全国各地，敢做别人不敢做的生意。除了有银号外，还有米行十三，布庄五，马车行三……被先帝顺治爷赏赐三品顶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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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普通的天卫营兵士衣甲，但是还是被天卫营的兄弟们认了出来，他们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刘天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经商多年，这一点眼力价他还是有的。
“坐吧坐吧，都是自己人，目的是找出真正的犯案人，你也是被蒙在鼓里。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从资料卷子里抽出两张“天顺银号”的小银票递给刘天顺，继续说道：“既然是自己人，俺们就有什么说什么……刘掌柜，这是贵号发行的一两和五两的银票，可以当现银使用，最近几年，贵号发展很迅猛，京城同时开了八家分号，扬州最多，是四十六家……你一共发行出去面值一亿八千九百万两的银票，俺说得对不？”
“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“知道俺是谁么？”
“这个，恕在下眼拙，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“俺是贾宝玉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小贾大人贾宝玉？”刘天顺再一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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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贾大人闻名天下，今儿见到真神了。小贾大人在商界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，一跺脚半个天都会抖三抖的人物……您是知道的，做生意嘛，客商的信息是保密的……”
“这，俺懂。天顺银号生意要往大里做，这是必须的……俺的酒楼最近就把现银都存到了你的银号里，一共存了八百多万两……俺从东北回来的路上，又收了一千三百多万两银票，都是天顺银号发行的……”
“大人有钱。”
“这还不算完，俺夫人手中也有近一千万两贵号的银票……俺西北石漆行也有将近两千万两，也是贵号的银票，也许其它生意还能凑一些，总额五千万两差不多。”
刘天顺越听越心惊，脸上汗水都出来了。
“大人……”
宝玉（燃小石）挥手打断刘天顺的话，继续说道：“但是，最近俺不想把银子存在天顺银号了，俺准备把五千万两银子都提出来……就是在明天……俺准备用一千人，每个人都拿着不同金额的银票去提银子……”
说着，宝玉（燃小石）从怀里掏出一卷大银票出来放在案子上，证明自己并没有吹牛。
抓起银票，刘天顺的手在不停地发抖。这明显是要把“天顺银号”往死里整啊。
天顺银号的库存现银也就三千万来两，被这么一挤兑，肯定告罄，而且还会引来更大更猛的挤兑风潮……
刘天顺不仅天顺商号玩完，其它商号也会全没。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！
刘天顺面如死灰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“小贾大人，有什么话，你就问吧……我知无不言……”
“那些柳如是的后台老板是谁？”
正在这时候，两声枪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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