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：药田山谈判
万药谷，药田山。
宁拙和林珊珊并肩，走在山腰上。
极目远眺，午后阳光和煦，洒照山间，金辉遍布。药田山如画卷铺展。梯田层叠，绿意盎然。
药田中，诸般草药繁茂，生机勃勃。
有青灵草翠如翡翠，叶细长，微风中轻摇，光泽盈盈。
有紫霞花簇簇绽放，花瓣如云霞，幽香四溢，引蜂飞舞。
有雪莲子洁白如玉，点缀绿田，若星辰洒地，光芒淡淡。
又有螭龙果红艳如火，果实饱满，悬挂枝头，似小灯笼，增添鲜艳色彩。
还有金线藤蜿蜒盘绕，藤蔓如金丝，日光下熠熠生辉，生命力蓬勃外溢。
药田之间，小径笔直，规划优良，由青石铺就。
还有诸多溪流，特意布置，从灵泉引流，灌输到各个大小的药田之中。
微风拂来，种种药香混杂一起，沁人心脾。
林珊珊在前头领路，负责给宁拙讲解的，则是门内长老。
门内长老此时介绍着药田山的法阵。
“主要有八卦阵，用于防护外敌，还能剪除虫害。”
“有青山固本阵，用于维持土地肥力，始终不变。”
“还有灵泉聚元阵，提取灵泉灌输药田，辅助每一棵草药进行最大程度的吸收、成长。”
数人行走了一路，看到远处的亭楼中，吵闹起来，人群聚集在一块。
“去看看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门派长老皱眉，立即吩咐身边的随从。
随从去得快，回得也快：“是有人闹事。”
“那叫做李景卿的商人，没有钱，却想要赊账。这不合规矩，就被负责的同门拒绝了。”
“哪知李景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，说自己的钱财都被人偷光，本身万药门就有监察不利的责任。”
“他随身携带了货款，十分庞大，并非完全是个人所有。这一次要是没有草药带回去，他根本无法交代，下场会生不如死！”
“他叫嚣着，预期将来自己必定惨死，把赊账当做自己唯一的生路。若万药门不允许，他就直接一头撞死在墙上！”
门派长老脸色阴沉下去，当即冷哼一声：“一介行商，竟逼压起我万药门来了。”
林珊珊则看向宁拙：“真是恶有恶报。李景卿此人之前阴谋暗算公子你，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。”
宁拙微微摇头：“多行不义必自毙！”
“不过，既然他已经主动向我请罪，我和他的恩怨早就揭过了。”
“任由他闹下去，也不好吧？”
“此时，正是贵门派发放药货，给各方贩卖的重要时刻。被李景卿如此一闹，影响不好。”
宁拙说到这里，微微一笑：“林姑娘和贵派长老，碍于身份，不能出手。”
“不如就让我来吧。”
他说着，取出一袋灵石，递给随从：“你去，就说我宁拙，借给李景卿五千下品灵石。让他不要再闹了，就用这五千下品灵石，采买一些草药，先应付交差吧。”
门派长老闻言，当即感叹出声：“公子大义！”
林珊珊微笑：“多谢了。稍后，灵石将由三倍奉上。”
宁拙也笑道：“区区小事，随手为之。灵石就不必了，五千灵石且是下品，小数目。我们还是谈谈双方的合作之事吧，这才是更重要的。”
林珊珊笑而不语。
门派长老则开口道：“具体的价目清单，宁拙公子敬请过目。”
说着，他便递给宁拙一份玉简。
宁拙接过来，握在手中，神识渗透到玉简中，迅速阅览。
他微微皱眉：“这份清单上的货价，和那些商人提货的价格，相差十分微小。”
“我族和贵门派是要长期合作，且每年的采买规模都不会小。所以，就不能有所优惠吗？”
林珊珊默不作声。
门派长老则摇头，手指向刚刚闹事的楼阁：“宁拙公子，你刚刚也是亲眼目睹的。我们万药谷的草药，从来不愁销路。每一次都是如此情形，门庭若市。”
“若是冒然降价，对我门派而言，是很难对大众交代的。”
宁拙微微一笑，心知此次登山考察，万药门必有彰显自身实力的目的。
他早有所料，仍旧淡定从容：“贵门派经营得如火如荼，实在羡煞旁人。”
“我族和这些商贩却是不同的。”
“且不说，我家的元婴战力，就说我族来源北风国，最重北地风骨。”
“若是缔结联盟，从未出现过背盟之事。”
“修真界以实力说话，若将来事有不谐，这些商贩可为贵门强援么？”
一时间，林珊珊侧目，门派长老扬眉。
二者皆不说话。
宁拙微笑，走在了前头，留时间给二人反应。
林珊珊和门派长老对视一眼，均觉得，宁拙谈判宛若他施法法术，一经发动，就是澎湃之势，动人心魄。
门派长老不语，只给林珊珊一个眼色。
林珊珊快步，走到和宁拙并肩的位置，一起俯瞰药田山的美景。
她道：“宁拙公子刚刚一番话，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去了。但两家结盟，事关重大，请勿怪在下小觑了公子，只想问，此事公子你做得了主么？”
宁拙微笑，仍旧饱览层层药田：“我说能做得了主，林姑娘就算再信我，你爹也不会信的。”
“只待数日之后，贵门派去往火柿山，搜集情报归来，一切就能真相大白。”
“在此之前，我只是想更快将此事推进下去。”
“我族和贵门派虽然相距颇远，但却十分互补。贵门派需要我族的武力，而我族从北地迁徙到南豆国，也不过十来年，也需要强援在外，稳固形势。”
“将来若能缔结盟约，你我两家较为互补，是合则两利的。”
“林姑娘当面，在下觉得没必要讨价还价，如此市侩，反污染了你我的情分。索性，我就实话实说了吧。”
“那清单上的报价，我族是承担不起的。”
“我族从北地迁徙而来，这些年来，一直在休养生息，只是稍稍恢复了些许元气。”
“前不久，火柿山上熔岩仙宫出世，整个火柿仙城历经诸多动荡。妖兽狂潮一度有倾覆整个仙城的迹象。”
“每年采买药材，拿出那么多的灵石，我族拿不出来。我想了，或许我们可以以物易物。”
“你瞧这个，这是火柿山的特产——火柿，用途很广，可做药，也可用作炼器，还可充当燃料、爆炸的物料。”
林珊珊接过火柿，却不查看，而是握在手中。
她一双妙目凝视宁拙，诚挚地道：“火柿这项物产，我万药门早已知晓。当初建设火柿仙城时，上一任的长老们就组队前往考察过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们当初是将这种火柿，当做竞争对手来看，担心它冲击到南豆国度的药材市场。”
“然而，考察之后，长老们就放下大半的担忧。”
“过了这么多年，事实也验证了长老们当初的判断并没有错。火柿无法冲击到我们的药材生意。”
“火柿的确用途很广，但我药田中的诸多药材，专精一道，一直受大众好评，是更优选项。”
“宁拙公子若是不信，可以搜集情报，验证一下火柿在市场中的份额，当知我所言不虚。”
宁拙微笑：“林姑娘的话，我自然是信的。”
“不过，以物易物，绝非只是火柿。”
“这项特产，贵门派看不上，也无妨。火柿山中的赤焰妖兽，层出不绝。这些妖兽材料，贵门派总是需要的吧？”
林珊珊点头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我门派擅长种植、炼丹以及医治。”
“其中炼丹用材中，兽类材料都是常年向外大批采购。”
“若是贵家族能给予一个低于市场行情的价格，那么你我双方促成合作的概率是很大的。”
宁拙朗笑一声：“既然贵门派要求我族低于市价，那贵门如何不能，降低药草价格呢？”
林珊珊道：“自是能降的。”
“但也要看交易的规模，若是规模较少，只怕很难降得如公子满意。”
“毕竟，药材贩卖一事，牵扯到门派内许多派系的利益。光是我门主一派，虽是可以独断专行，但总为此等小事强势压人，对门风大有损害。”
“宁拙公子，要听听我给你的建议么？”
宁拙：“我知道的，林姑娘是想让我效仿李景卿？”
林珊珊：“公子果然聪慧过人，一点就通。”
“只要公子你夺得前几位的洞府，按照我门派的规矩，就会有非常巨大的药价折扣。”
“通过现有的规矩，不会侵犯他人利益，也是最服众的。”
“旁人也就算了，但依公子之能，夺得前十，是大有可能的。”
宁拙点头：“我此次来贵门派求教，本身就想要借助小争峰，来锻炼自身战力。”
“如今，还牵扯到药价折扣，那就更得拼搏一会了。”
“林姑娘，今后还请多多指教。尤其是武技……”
林珊珊点头，对宁拙眨眼：“你我是朋友不是吗？我既然已经收下了你的花，作为朋友，当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这位万药门的大小姐，的确受过良好栽培。
谈判到最后，从门派、家族的合作，顺滑地过渡到了个人情谊上，显得很有温情，大大冲淡了刚刚谈判的剑拔弩张、分寸不让的氛围。
一旁的门中长老，却是双耳竖起，抓住了某个“重点”：“花？什么花？宁拙给珊珊送花了？珊珊还收了？！”
一时间，门派长老的眼底闪过一抹忧虑之色。
他重新打量宁拙。
见这白衣少年身姿挺拔，面容清秀，神情真挚，落落大方，心中也是轻赞一声。
仔细一想，又紧张地看向林珊珊。
见林珊珊和宁拙谈话间，笑靥如花，长老心中的担忧又增多了许多，暗自决定，要将这事汇报给门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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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拙和林珊珊并肩，走在山腰上。
极目远眺，午后阳光和煦，洒照山间，金辉遍布。药田山如画卷铺展。梯田层叠，绿意盎然。
药田中，诸般草药繁茂，生机勃勃。
有青灵草翠如翡翠，叶细长，微风中轻摇，光泽盈盈。
有紫霞花簇簇绽放，花瓣如云霞，幽香四溢，引蜂飞舞。
有雪莲子洁白如玉，点缀绿田，若星辰洒地，光芒淡淡。
又有螭龙果红艳如火，果实饱满，悬挂枝头，似小灯笼，增添鲜艳色彩。
还有金线藤蜿蜒盘绕，藤蔓如金丝，日光下熠熠生辉，生命力蓬勃外溢。
药田之间，小径笔直，规划优良，由青石铺就。
还有诸多溪流，特意布置，从灵泉引流，灌输到各个大小的药田之中。
微风拂来，种种药香混杂一起，沁人心脾。
林珊珊在前头领路，负责给宁拙讲解的，则是门内长老。
门内长老此时介绍着药田山的法阵。
“主要有八卦阵，用于防护外敌，还能剪除虫害。”
“有青山固本阵，用于维持土地肥力，始终不变。”
“还有灵泉聚元阵，提取灵泉灌输药田，辅助每一棵草药进行最大程度的吸收、成长。”
数人行走了一路，看到远处的亭楼中，吵闹起来，人群聚集在一块。
“去看看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门派长老皱眉，立即吩咐身边的随从。
随从去得快，回得也快：“是有人闹事。”
“那叫做李景卿的商人，没有钱，却想要赊账。这不合规矩，就被负责的同门拒绝了。”
“哪知李景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，说自己的钱财都被人偷光，本身万药门就有监察不利的责任。”
“他随身携带了货款，十分庞大，并非完全是个人所有。这一次要是没有草药带回去，他根本无法交代，下场会生不如死！”
“他叫嚣着，预期将来自己必定惨死，把赊账当做自己唯一的生路。若万药门不允许，他就直接一头撞死在墙上！”
门派长老脸色阴沉下去，当即冷哼一声：“一介行商，竟逼压起我万药门来了。”
林珊珊则看向宁拙：“真是恶有恶报。李景卿此人之前阴谋暗算公子你，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。”
宁拙微微摇头：“多行不义必自毙！”
“不过，既然他已经主动向我请罪，我和他的恩怨早就揭过了。”
“任由他闹下去，也不好吧？”
“此时，正是贵门派发放药货，给各方贩卖的重要时刻。被李景卿如此一闹，影响不好。”
宁拙说到这里，微微一笑：“林姑娘和贵派长老，碍于身份，不能出手。”
“不如就让我来吧。”
他说着，取出一袋灵石，递给随从：“你去，就说我宁拙，借给李景卿五千下品灵石。让他不要再闹了，就用这五千下品灵石，采买一些草药，先应付交差吧。”
门派长老闻言，当即感叹出声：“公子大义！”
林珊珊微笑：“多谢了。稍后，灵石将由三倍奉上。”
宁拙也笑道：“区区小事，随手为之。灵石就不必了，五千灵石且是下品，小数目。我们还是谈谈双方的合作之事吧，这才是更重要的。”
林珊珊笑而不语。
门派长老则开口道：“具体的价目清单，宁拙公子敬请过目。”
说着，他便递给宁拙一份玉简。
宁拙接过来，握在手中，神识渗透到玉简中，迅速阅览。
他微微皱眉：“这份清单上的货价，和那些商人提货的价格，相差十分微小。”
“我族和贵门派是要长期合作，且每年的采买规模都不会小。所以，就不能有所优惠吗？”
林珊珊默不作声。
门派长老则摇头，手指向刚刚闹事的楼阁：“宁拙公子，你刚刚也是亲眼目睹的。我们万药谷的草药，从来不愁销路。每一次都是如此情形，门庭若市。”
“若是冒然降价，对我门派而言，是很难对大众交代的。”
宁拙微微一笑，心知此次登山考察，万药门必有彰显自身实力的目的。
他早有所料，仍旧淡定从容：“贵门派经营得如火如荼，实在羡煞旁人。”
“我族和这些商贩却是不同的。”
“且不说，我家的元婴战力，就说我族来源北风国，最重北地风骨。”
“若是缔结联盟，从未出现过背盟之事。”
“修真界以实力说话，若将来事有不谐，这些商贩可为贵门强援么？”
一时间，林珊珊侧目，门派长老扬眉。
二者皆不说话。
宁拙微笑，走在了前头，留时间给二人反应。
林珊珊和门派长老对视一眼，均觉得，宁拙谈判宛若他施法法术，一经发动，就是澎湃之势，动人心魄。
门派长老不语，只给林珊珊一个眼色。
林珊珊快步，走到和宁拙并肩的位置，一起俯瞰药田山的美景。
她道：“宁拙公子刚刚一番话，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去了。但两家结盟，事关重大，请勿怪在下小觑了公子，只想问，此事公子你做得了主么？”
宁拙微笑，仍旧饱览层层药田：“我说能做得了主，林姑娘就算再信我，你爹也不会信的。”
“只待数日之后，贵门派去往火柿山，搜集情报归来，一切就能真相大白。”
“在此之前，我只是想更快将此事推进下去。”
“我族和贵门派虽然相距颇远，但却十分互补。贵门派需要我族的武力，而我族从北地迁徙到南豆国，也不过十来年，也需要强援在外，稳固形势。”
“将来若能缔结盟约，你我两家较为互补，是合则两利的。”
“林姑娘当面，在下觉得没必要讨价还价，如此市侩，反污染了你我的情分。索性，我就实话实说了吧。”
“那清单上的报价，我族是承担不起的。”
“我族从北地迁徙而来，这些年来，一直在休养生息，只是稍稍恢复了些许元气。”
“前不久，火柿山上熔岩仙宫出世，整个火柿仙城历经诸多动荡。妖兽狂潮一度有倾覆整个仙城的迹象。”
“每年采买药材，拿出那么多的灵石，我族拿不出来。我想了，或许我们可以以物易物。”
“你瞧这个，这是火柿山的特产——火柿，用途很广，可做药，也可用作炼器，还可充当燃料、爆炸的物料。”
林珊珊接过火柿，却不查看，而是握在手中。
她一双妙目凝视宁拙，诚挚地道：“火柿这项物产，我万药门早已知晓。当初建设火柿仙城时，上一任的长老们就组队前往考察过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们当初是将这种火柿，当做竞争对手来看，担心它冲击到南豆国度的药材市场。”
“然而，考察之后，长老们就放下大半的担忧。”
“过了这么多年，事实也验证了长老们当初的判断并没有错。火柿无法冲击到我们的药材生意。”
“火柿的确用途很广，但我药田中的诸多药材，专精一道，一直受大众好评，是更优选项。”
“宁拙公子若是不信，可以搜集情报，验证一下火柿在市场中的份额，当知我所言不虚。”
宁拙微笑：“林姑娘的话，我自然是信的。”
“不过，以物易物，绝非只是火柿。”
“这项特产，贵门派看不上，也无妨。火柿山中的赤焰妖兽，层出不绝。这些妖兽材料，贵门派总是需要的吧？”
林珊珊点头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我门派擅长种植、炼丹以及医治。”
“其中炼丹用材中，兽类材料都是常年向外大批采购。”
“若是贵家族能给予一个低于市场行情的价格，那么你我双方促成合作的概率是很大的。”
宁拙朗笑一声：“既然贵门派要求我族低于市价，那贵门如何不能，降低药草价格呢？”
林珊珊道：“自是能降的。”
“但也要看交易的规模，若是规模较少，只怕很难降得如公子满意。”
“毕竟，药材贩卖一事，牵扯到门派内许多派系的利益。光是我门主一派，虽是可以独断专行，但总为此等小事强势压人，对门风大有损害。”
“宁拙公子，要听听我给你的建议么？”
宁拙：“我知道的，林姑娘是想让我效仿李景卿？”
林珊珊：“公子果然聪慧过人，一点就通。”
“只要公子你夺得前几位的洞府，按照我门派的规矩，就会有非常巨大的药价折扣。”
“通过现有的规矩，不会侵犯他人利益，也是最服众的。”
“旁人也就算了，但依公子之能，夺得前十，是大有可能的。”
宁拙点头：“我此次来贵门派求教，本身就想要借助小争峰，来锻炼自身战力。”
“如今，还牵扯到药价折扣，那就更得拼搏一会了。”
“林姑娘，今后还请多多指教。尤其是武技……”
林珊珊点头，对宁拙眨眼：“你我是朋友不是吗？我既然已经收下了你的花，作为朋友，当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这位万药门的大小姐，的确受过良好栽培。
谈判到最后，从门派、家族的合作，顺滑地过渡到了个人情谊上，显得很有温情，大大冲淡了刚刚谈判的剑拔弩张、分寸不让的氛围。
一旁的门中长老，却是双耳竖起，抓住了某个“重点”：“花？什么花？宁拙给珊珊送花了？珊珊还收了？！”
一时间，门派长老的眼底闪过一抹忧虑之色。
他重新打量宁拙。
见这白衣少年身姿挺拔，面容清秀，神情真挚，落落大方，心中也是轻赞一声。
仔细一想，又紧张地看向林珊珊。
见林珊珊和宁拙谈话间，笑靥如花，长老心中的担忧又增多了许多，暗自决定，要将这事汇报给门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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