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：何碧消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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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碧今天穿得很清爽，就像个学生妹似的，身材窈窕，怪不得一见到她张明天的眼睛就不往别处看了。
她把那些东西递给我的时候，瞟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张明天。
“张经理他……”
我对她说：“他昨天晚上的酒还没醒，让他再睡一会儿吧，你先坐一坐，我去厨房。”
说完，我进了厨房。
打开何碧带来的塑料袋，她果然很听话，我吩咐她带的东西一样不少。
白色带微黄的银耳是最好的，一朵朵地，像是盛开的雪莲花。我把它放入高压锅里先炖了起来，将桂圆干和红枣去核，放入清水中漂洗。
高压锅噗噗往外冒着热气，我看了一眼时间，只需要十分钟应该就好了。
就在这时，客厅里传来一阵尖叫声，是何碧的声音。
赶紧从厨房里出来，却不见了何碧的人影。
客厅里除了昏睡中的张明天，便再没有别人。我叫了何碧几声，没有人回应我。又把卫生间都两间其实都看了一下，并没有看到何碧。
掏出电话给她拨了过去，立刻有铃声传来，从沙发上何碧的包里掏出电话，那是我的来电。
挂了电话后，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，猛得回头，却什么都没有。
就在这时，躺在沙发上的张明天翻了个身，嘴里依旧是嘟囔着什么，我赶紧过去摸了一下他的手，还是冰凉的。
就在这时，厨房里传来一阵“嗞嗞”声，是高压锅的闸门开始冒气了。
排完气，我打开盖子看了一眼，银耳已经炖得软糯了，米色带着一丝微黄，像是一团团浮在海里的水母似的。舀了一勺汤汁再倒下去，发现已经是粘稠状了，很好，跟我预想的效果一样。
我把之前洗好的红枣和桂圆莲子等放进去，又加入了一块冰糖。关上高压锅盖子继续炖煮，这次用不了多长时间，应该两分钟就可以了吧。
“宋坤。”
客厅里有人叫了我一声，是张明天。
我看见他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，他的脸色不是很好，眼睛周围是浓浓的一圈黑眼圈，看起来非常疲倦。
扭动了一下脖子，他问我：“我睡了多长时间了？”
我说：“一会儿，不长。”
他嗯了一声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：“我昨天晚上做梦了，梦见了你，还有一个女人，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，我后来还被塞进棺材里去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他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：“这个梦，真的太可怕了，看来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了。”
说着，他站了起来，看了我一眼后嘿嘿笑了两声。
“宋坤，有吃的吗？饿了，我得吃点儿东西，等下还得去餐馆，昨天第一天开业，居然能喝到断片，也真是……”
“我熬了点儿银耳粥，不是很多，不过你要吃的话，也行！”
他一听，赶紧点头。
再次打开锅盖，熬烂了的红枣使银耳汤颜色比刚才更深了些，桂圆和莲籽悬在粥里，看起来倒也晶莹。
鲜红的枸杞点缀其中，使这粘稠黄汤的颜色一下子就明亮了许多，看起来食欲满满。
这一锅刚刚好两碗，对分量我把握得很足。
张明天看着桌子上的银耳粥，他的眼睛闪了一下：“又是银耳粥？”
“快吃吧。”我递给他一个勺子
他点点头，舀着大口喝了起来，一边吃一边赞叹：“跟我做的一个味道，真不错！”
我盯着他：“还可以吧？”
“非常好！”
我们不再说话，他大口大口地吃着，我盯着他拿着勺子的手，那枚碧绿戒指的翡翠中闪着光，一闪一闪地，几乎晃到了我的眼睛。
就在这时，我有听到了身后的声音，回头就看见了何碧。
只是她的样子跟之前大不相同了，头发披散着垂下来，脸上化着唱戏的妆容，而她的身上，穿着的是婉儿的那件大红色的戏服。
“何碧？”
我叫了她一声，但女人却没有回应我。
“饿了吧，过来吃点儿东西，有银耳粥。”我这样跟她说。
听了我说这句话，她身子似乎是颤了一下，突然间她张开了嘴，随之，一阵柔和的轻音女声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。
那声音很轻，如泣如诉，而且一听就是很多年的功底，绝对不是何碧能发出来的。
”婉儿？”
她还是不回应我，眼睛却盯着桌子上的另一碗银耳粥。
张明天也注意到了何碧，他咬着勺子，嘴里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：“婉儿，快来尝尝，我特地给你做的。”
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起身走到了一边，把位子让给了何碧。
张明天跟何碧并排坐在餐桌上，两个人同时吃着银耳粥，何碧不时会看一眼张明天，抿嘴一笑。
只是虽然她是何碧的样子，但从她的眼神中，完全看起来就是婉儿。
吃过了银耳粥，张明天满足的打了个饱嗝，他推开碗，将身子靠在桌椅上，看着身旁正在吃粥的女人，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：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婉儿啊，这儿多年了，我真的很想你啊……”
最后一口粥被何碧咽下去后，她也看着张明天：“我戒指呢？”
张明天伸出手，戒指在女人脸上晃了一下：“在我这里。”
何碧也朝他伸出手：“把它还给我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说着，张明天随手，居然很轻易地就取下了指头上的那枚戒指。他将它放在了女人的手里：“这是我祖传的宝物，我说了会送给你，就一定不会食言。”
何碧脸色心里一喜，她站起来，仔细把玩了一会儿那物件。
“我你知道吗，我在这里等了一百多年了，就是在等这个戒指，它终于回来了，我实在是太开心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
两人一同站了起来，看也没看我一眼，何碧拉着张明天就从我身边走过了。
我叫了一声张明天，他不理我，就在这时我头顶灯又是一闪，半分钟后四周赫然大亮，我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戏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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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那些东西递给我的时候，瞟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张明天。
“张经理他……”
我对她说：“他昨天晚上的酒还没醒，让他再睡一会儿吧，你先坐一坐，我去厨房。”
说完，我进了厨房。
打开何碧带来的塑料袋，她果然很听话，我吩咐她带的东西一样不少。
白色带微黄的银耳是最好的，一朵朵地，像是盛开的雪莲花。我把它放入高压锅里先炖了起来，将桂圆干和红枣去核，放入清水中漂洗。
高压锅噗噗往外冒着热气，我看了一眼时间，只需要十分钟应该就好了。
就在这时，客厅里传来一阵尖叫声，是何碧的声音。
赶紧从厨房里出来，却不见了何碧的人影。
客厅里除了昏睡中的张明天，便再没有别人。我叫了何碧几声，没有人回应我。又把卫生间都两间其实都看了一下，并没有看到何碧。
掏出电话给她拨了过去，立刻有铃声传来，从沙发上何碧的包里掏出电话，那是我的来电。
挂了电话后，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，猛得回头，却什么都没有。
就在这时，躺在沙发上的张明天翻了个身，嘴里依旧是嘟囔着什么，我赶紧过去摸了一下他的手，还是冰凉的。
就在这时，厨房里传来一阵“嗞嗞”声，是高压锅的闸门开始冒气了。
排完气，我打开盖子看了一眼，银耳已经炖得软糯了，米色带着一丝微黄，像是一团团浮在海里的水母似的。舀了一勺汤汁再倒下去，发现已经是粘稠状了，很好，跟我预想的效果一样。
我把之前洗好的红枣和桂圆莲子等放进去，又加入了一块冰糖。关上高压锅盖子继续炖煮，这次用不了多长时间，应该两分钟就可以了吧。
“宋坤。”
客厅里有人叫了我一声，是张明天。
我看见他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，他的脸色不是很好，眼睛周围是浓浓的一圈黑眼圈，看起来非常疲倦。
扭动了一下脖子，他问我：“我睡了多长时间了？”
我说：“一会儿，不长。”
他嗯了一声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：“我昨天晚上做梦了，梦见了你，还有一个女人，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，我后来还被塞进棺材里去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他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：“这个梦，真的太可怕了，看来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了。”
说着，他站了起来，看了我一眼后嘿嘿笑了两声。
“宋坤，有吃的吗？饿了，我得吃点儿东西，等下还得去餐馆，昨天第一天开业，居然能喝到断片，也真是……”
“我熬了点儿银耳粥，不是很多，不过你要吃的话，也行！”
他一听，赶紧点头。
再次打开锅盖，熬烂了的红枣使银耳汤颜色比刚才更深了些，桂圆和莲籽悬在粥里，看起来倒也晶莹。
鲜红的枸杞点缀其中，使这粘稠黄汤的颜色一下子就明亮了许多，看起来食欲满满。
这一锅刚刚好两碗，对分量我把握得很足。
张明天看着桌子上的银耳粥，他的眼睛闪了一下：“又是银耳粥？”
“快吃吧。”我递给他一个勺子
他点点头，舀着大口喝了起来，一边吃一边赞叹：“跟我做的一个味道，真不错！”
我盯着他：“还可以吧？”
“非常好！”
我们不再说话，他大口大口地吃着，我盯着他拿着勺子的手，那枚碧绿戒指的翡翠中闪着光，一闪一闪地，几乎晃到了我的眼睛。
就在这时，我有听到了身后的声音，回头就看见了何碧。
只是她的样子跟之前大不相同了，头发披散着垂下来，脸上化着唱戏的妆容，而她的身上，穿着的是婉儿的那件大红色的戏服。
“何碧？”
我叫了她一声，但女人却没有回应我。
“饿了吧，过来吃点儿东西，有银耳粥。”我这样跟她说。
听了我说这句话，她身子似乎是颤了一下，突然间她张开了嘴，随之，一阵柔和的轻音女声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。
那声音很轻，如泣如诉，而且一听就是很多年的功底，绝对不是何碧能发出来的。
”婉儿？”
她还是不回应我，眼睛却盯着桌子上的另一碗银耳粥。
张明天也注意到了何碧，他咬着勺子，嘴里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：“婉儿，快来尝尝，我特地给你做的。”
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起身走到了一边，把位子让给了何碧。
张明天跟何碧并排坐在餐桌上，两个人同时吃着银耳粥，何碧不时会看一眼张明天，抿嘴一笑。
只是虽然她是何碧的样子，但从她的眼神中，完全看起来就是婉儿。
吃过了银耳粥，张明天满足的打了个饱嗝，他推开碗，将身子靠在桌椅上，看着身旁正在吃粥的女人，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：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婉儿啊，这儿多年了，我真的很想你啊……”
最后一口粥被何碧咽下去后，她也看着张明天：“我戒指呢？”
张明天伸出手，戒指在女人脸上晃了一下：“在我这里。”
何碧也朝他伸出手：“把它还给我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说着，张明天随手，居然很轻易地就取下了指头上的那枚戒指。他将它放在了女人的手里：“这是我祖传的宝物，我说了会送给你，就一定不会食言。”
何碧脸色心里一喜，她站起来，仔细把玩了一会儿那物件。
“我你知道吗，我在这里等了一百多年了，就是在等这个戒指，它终于回来了，我实在是太开心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
两人一同站了起来，看也没看我一眼，何碧拉着张明天就从我身边走过了。
我叫了一声张明天，他不理我，就在这时我头顶灯又是一闪，半分钟后四周赫然大亮，我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戏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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