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8章 好用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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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宁从医院打车回家，像是用力过猛电量耗尽，栽床上睡得昏天黑地。
陆骋把人送到小区门口，在路边站了一分钟不到，一台黑色的卡宴GT开过来停在他面前。
长腿一迈坐进后座，“回酒店。”
司机，“好的陆总。”
路上，陆骋拿手机回了几条工作信息后，突然停下来，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，指尖一下下点着熄灭的屏幕。
司机从内视镜里看他。
陆骋开口，“老张。”
司机，“陆总？”
陆骋，“刚才医院门口发生的事，你都看到了吧？”
老张迟疑一秒后点头，“看到了。”
直觉告诉他老板的私事知道得越少越好，可车就停在医院斜对面，要说没看到，岂不是显得他工作时间摸鱼没关注老板动向？
“你去处理一下，不要让视频照片在网上发酵。”
司机应承，“好的陆总。”
安静了几分钟，陆骋又开口，“你跟你太太怎么认识的？”
这还是陆骋第一次跟他谈及工作之外的事。
司机第一时间想到刚才那个看起来娇滴滴柔弱弱，行为和形象十分割裂的漂亮姑娘。
他绷着神经一板一眼的答，“媒人介绍的。”
陆骋，“之前不认识？”
司机，“见过几回，不熟。”
陆骋“哦”了一声，没再说话，低头点开与一人的微信聊天界面。
最近一次聊天是在国庆节当天的凌晨零点零几分，他给对方发了张成人馆招牌的照片，后面追着一条文字：我叫你给我弄家店，就这？
对方回过来一条二十多秒的语音，全是憋不住的哈哈哈，一个正经字都没说。
笑完才又发语音说：不是你说的吗，清闲事儿少客量小，还要原本就有意往外兑的，自然低调不着痕迹，距花园小区还不能超过三公里。真的，我必须得夸夸办这事儿的人，能找到完全符合你要求的店铺，这是真有能力，哈哈哈！
陆骋回：抽空去买个盒子吧。
对方：什么盒子？
陆骋：给你装骨灰。
对方回过来一条长达五十九秒的语音，陆骋懒得点开，长按删除。
聊天记录就截止到这里，陆骋在信息框里打字：来酒店。
对方秒回：在忙。
他又不傻，摆明了要兴师问罪，他才不去撞这个枪口。
“忙”可以称得上是拒绝邀约的万能公式。别问忙什么，只要问了，总能找出来搪塞的理由。
——前提是得有拒绝的底气，以及抵抗诱惑的定力。
陆骋不慌不忙从车里拿出一把车钥匙，拍照发过去。
对方回了个立正敬礼的表情包，配文：收到！
底气嘛，勉强；定力嘛，那是真没有一点儿。
四十分钟后，车在下榻的酒店门口停下，陆骋进入大厅张望，很快看到了坐在大堂吧靠窗位置玩手机的楚恒。
他在对面的空位置坐下，楚恒抬头看一眼，立马把手机放旁边，两只手作捧状伸到陆骋面前，“陆总壕气，陆总威武，陆总你就是我的神。”
服务员走过来，陆骋慢悠悠点了杯手磨，之后才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他手里，“新婚礼物，车直接送到别墅了。”
保时捷911，鲨蓝。
楚恒是保时捷发烧友，人家集邮他集车，家里911集了七个颜色，再加上这款鲨蓝就算是集齐了。
楚恒嬉皮笑脸，“我就说嘛，你叫我来肯定是有好事，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店铺的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，对吧？”
管他三七二十一，先把高帽子戴上再说。
咖啡送过来，陆骋浅呷一口，醇香在口中漫开，脑海中浮现出那晚姜宁来店里买东西的场景。
冥冥之中自有天意，他给楚恒发完信息正准备走人，就看到她从马路对面过来。
毫不夸张的说，在看到姜宁之前，把楚恒埋哪儿他都想好了。
陆骋微微挑眉，语带深意，“你小子，运气不错。”
楚恒莫名奇妙，挠头赔笑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别的，楚恒挪到陆骋旁边的位置，凑近挤眉弄眼，“不是骋哥，你在这儿弄家店……几个意思？”
以他对陆骋的了解，行事必有所图，但是就一家小店，能图个什么？
也没听说陆家的生意要扩到江城来呀。
江城这种四五线小城市，陆家也瞧不上才对。
陆骋睨他一眼。
楚恒秒懂，抿紧嘴唇，乖乖回位置坐好。
陆骋，“自己把那该死的店处理掉，一世英名都叫你给毁了。”
楚恒讪讪，不敢搭茬。
咖啡喝完各自忙去，陆骋回房间闷头睡了一觉，醒来给姜宁发信息，问她晚上在哪儿吃。
姜宁回：火锅吃吗？
陆骋右手刷牙左手打字：可以。
不知道想到什么，刷牙的动作停顿片刻，镜面映出男人盛满眼眸的轻笑。
他在输入框里打字：好用吗？
此时，姜宁正窝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挑选吃火锅的地方。
别人请客你选地儿，这里面可有得讲究。
首先得尽可能选个味道好的，味道不好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；不能太便宜，便宜的菜品质量没保证吃完容易窜稀；也不能太贵，有宰人的嫌疑。
新消息从手机置顶里弹出来，乍看到‘好用吗’三个字，姜宁满脑袋问号，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。
她从桌上拿了颗梅子放嘴里，酸得脸皱起，手指飞快打字：一般。
一般？
陆骋挑眉。
她这是用过了？
陆骋：正常，假的就是假的，跟真的肯定有区别。
姜宁看到回复面露冷笑，打出的文字漫不经心：确实。
陆骋：有兴趣试试真的吗？
姜宁眼睛眯了眯，指尖一下下敲在手机屏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，刚做完护肤水嫩嫩的脸上浮起明显的嘲讽。
呵，男人啊！
看着挺正经的人，结果还是九月的螃蟹——满肚子黄。
再配上他的外形条件，还有个开成人馆的朋友，啧啧。
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跟泡腾片下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，姜宁心里泛起嘀咕，甚至连陆骋亲她那一下，她都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别有用心。
超5G冲浪选手简书颜同志上周才给她分享了一条时事新闻。
一男子被妻子传染上艾滋，生出反社会心理，恶意招P还不戴T。
以一己之力让当地一年的艾滋病患超过了近十年的总人数，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，又细思极恐。
说好的晚上吃火锅，姜宁临时改成单人涮涮锅。
一人一锅，各涮各的。
也不管陆骋会怎么想，反正安全最重要。
陆骋只当她临时想吃涮锅了，完全没想到这么深层次去。
姜宁还是白天那一身，为了方便吃东西，长发扎成丸子头。
店里人声鼎沸，她要了瓶冰豆奶，插上吸管小口喝着，时不时拿余光瞄一眼身旁的陆骋，两只手绕过豆奶瓶在手机上打字。
陆骋没有窥屏的爱好，实在是她的表现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，好奇一瞥，就看到她的搜索栏里赫然写着‘亲嘴会传染X病吗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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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骋把人送到小区门口，在路边站了一分钟不到，一台黑色的卡宴GT开过来停在他面前。
长腿一迈坐进后座，“回酒店。”
司机，“好的陆总。”
路上，陆骋拿手机回了几条工作信息后，突然停下来，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，指尖一下下点着熄灭的屏幕。
司机从内视镜里看他。
陆骋开口，“老张。”
司机，“陆总？”
陆骋，“刚才医院门口发生的事，你都看到了吧？”
老张迟疑一秒后点头，“看到了。”
直觉告诉他老板的私事知道得越少越好，可车就停在医院斜对面，要说没看到，岂不是显得他工作时间摸鱼没关注老板动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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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应承，“好的陆总。”
安静了几分钟，陆骋又开口，“你跟你太太怎么认识的？”
这还是陆骋第一次跟他谈及工作之外的事。
司机第一时间想到刚才那个看起来娇滴滴柔弱弱，行为和形象十分割裂的漂亮姑娘。
他绷着神经一板一眼的答，“媒人介绍的。”
陆骋，“之前不认识？”
司机，“见过几回，不熟。”
陆骋“哦”了一声，没再说话，低头点开与一人的微信聊天界面。
最近一次聊天是在国庆节当天的凌晨零点零几分，他给对方发了张成人馆招牌的照片，后面追着一条文字：我叫你给我弄家店，就这？
对方回过来一条二十多秒的语音，全是憋不住的哈哈哈，一个正经字都没说。
笑完才又发语音说：不是你说的吗，清闲事儿少客量小，还要原本就有意往外兑的，自然低调不着痕迹，距花园小区还不能超过三公里。真的，我必须得夸夸办这事儿的人，能找到完全符合你要求的店铺，这是真有能力，哈哈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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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：什么盒子？
陆骋：给你装骨灰。
对方回过来一条长达五十九秒的语音，陆骋懒得点开，长按删除。
聊天记录就截止到这里，陆骋在信息框里打字：来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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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对面的空位置坐下，楚恒抬头看一眼，立马把手机放旁边，两只手作捧状伸到陆骋面前，“陆总壕气，陆总威武，陆总你就是我的神。”
服务员走过来，陆骋慢悠悠点了杯手磨，之后才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他手里，“新婚礼物，车直接送到别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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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恒是保时捷发烧友，人家集邮他集车，家里911集了七个颜色，再加上这款鲨蓝就算是集齐了。
楚恒嬉皮笑脸，“我就说嘛，你叫我来肯定是有好事，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店铺的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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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是用过了？
陆骋：正常，假的就是假的，跟真的肯定有区别。
姜宁看到回复面露冷笑，打出的文字漫不经心：确实。
陆骋：有兴趣试试真的吗？
姜宁眼睛眯了眯，指尖一下下敲在手机屏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，刚做完护肤水嫩嫩的脸上浮起明显的嘲讽。
呵，男人啊！
看着挺正经的人，结果还是九月的螃蟹——满肚子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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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跟泡腾片下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，姜宁心里泛起嘀咕，甚至连陆骋亲她那一下，她都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别有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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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好的晚上吃火锅，姜宁临时改成单人涮涮锅。
一人一锅，各涮各的。
也不管陆骋会怎么想，反正安全最重要。
陆骋只当她临时想吃涮锅了，完全没想到这么深层次去。
姜宁还是白天那一身，为了方便吃东西，长发扎成丸子头。
店里人声鼎沸，她要了瓶冰豆奶，插上吸管小口喝着，时不时拿余光瞄一眼身旁的陆骋，两只手绕过豆奶瓶在手机上打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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